萧湘娥微微点头,道:“成太尉免礼!”
成峤见此已然冲了过来,忙扶住摇摇摆晃的萧晏,道:“萧司徒如此多礼,折煞愚弟了,你我二人,亲如兄弟,何况宗君兄贵为三公。”
多想也无益,进宫就会晓得统统了,想罢,萧晏便坐在由四人抬着的步舆上入了宫。
萧晏一当作峤见完礼,忙笑道:“成太尉迩来安好?”就挣扎着起来向成峤一揖礼,沐厚德忙扶着萧晏。
用了完的午膳,撤下了饭桌,他们父女二人说了一阵子闲话,前后等来了沐厚德、花太医和成太尉。
萧晏又呷了一口茶,点点头道:“嗯,如此甚好,殿下身患离魂症之事,亦可真相告之,并道出此中短长干系,此人既然是自幼在宫中长大,必深知此中短长。现在,你以太子之名传成太尉入宫,商讨国事,另将花太医和内侍监沐厚德一并传来,我们五人共议一下,今后该如何行事。”
正在府中疗养的萧晏,得知太子妃召见,贰心中立时格登了一下,他晓得他的女儿很孝敬,女儿晓得他身材不好,以是女儿从不等闲召见他,本日女儿俄然召见他,宫中必定产生了大事,到底是甚么样的大事,女儿竟然会轰动他?
萧湘娥连连点头,她垂垂感觉暗中当中已经燃起了一盏带路灯,让她有了方向,不致于跌倒在地、丢失方向。
萧湘娥点了点头,萧晏呷了一口茶,润了润冒烟的嗓子和干裂的嘴唇,又道:“你已有身孕在身,不宜劳累过分,殿下身边还须有一名可托之人照顾,你可有可靠之人选?”
萧晏顿了一下,抚了抚白须,又道:“殿下的离魂症只需花太医诊治,不成再另托别人,不知花太医有无家眷在京?如有,你以太子之名传命令旨,以治愈殿下为由,诰封其妻,再令花太医之妻进宫受封,再寻他由留其妻为质于宫中,花太医必投鼠忌器,不敢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