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骞轻笑道:“是俺,是俺,针娘,本日俺碰到一名很好的大哥,大哥叫俺们去他家住,你看,这位就是俺新熟谙的大哥。”
沐厚德只好连连点头闭了嘴。
城隍庙就在能仁寺中间,离这里不是太远,沿着美人街和招贤街一向北走,到了横街后再右拐,向东直走两三里就到了,很快三人就到了城隍庙。
沐玙璠瞪了沐厚德一眼,严肃隧道:“我主张已定,你就不要废话了!”
韩子骞推开残破不全的庙门,一座七穿八洞的城隍爷神像映入沐玙璠视线,一眼扫去,空空荡荡无一物,连供桌都没有。韩子骞仓猝的走到城隍爷神像前面,沐玙璠也紧跟在前面,才发明神像前面暗中处的地上铺着很多干草,干草上躺着一名正在瑟瑟颤栗的女人,还不时地咳嗽几声,应当是咳嗽太久的原因,咳嗽声有点沙哑。
韩子骞点点头。
二人相互扶着对方起家,兄弟之情尽在不言中。
韩子骞也右手指天,照着沐玙璠的话发誓道:“本日俺韩子骞,愿与沐玙璠大哥义结金兰,祸福与共,有求必应,负恩背义,人神共弃!”
韩子骞倒也不矫情,当即拍掌称好。
沐玙璠用剩下的半碗酒与韩子骞对碰,大口大口地干了。
韩子骞二话不说也将手中之碗狠狠地摔在地上,一样稀烂,他也指着碎片道:“俺如有负大哥,亦同此碗。”
韩子骞有些受宠若惊,但只是踌躇了一会,便利落地应道:“如若大哥不嫌弃俺,俺愿永久唤大哥为兄长。”
沐玙璠看了看天气,道:“将近入夜了,我们从速去城隍庙把弟妹接到我琵琶坊的住处吧。”
路上沐玙璠详细地扣问了韩子骞老婆的病情,心想明日他就命花奉御过来给弟妹看病。
好久,沐玙璠才听到一缕细如蚊呐的声音:“韩郎,是你吗?”
沐玙璠很高兴,拉着韩子骞的手道:“好,好兄弟,我现在就结拜!”
沐玙璠兴趣大发:“对,就这里,说拜就拜,那有那么多虚礼,我们有天为证,跪地三拜,对饮一杯,就算礼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