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侄儿谨从姑父教诲,此行定当不辱任务。”林义哲慎重答道。
“第一号轮船功成,本觉得而后便可与洋船争竞,哪曾猜想,竟然连海盗船都难以克服。”周开锡说着说着,又变得冲动起来,“反不如‘长顺’‘华福宝’之类小兵轮得力,可见兵商两用,如鱼与熊掌,不成兼得也。”
看到周开锡诚心的向本身报歉,林义哲心下打动,也站起家来,做揖行礼。
从衙署出来,林义哲本来筹算再去“万年清”号上看一看,但他不知如何俄然想到了病重的周开锡,便没有去船埠,而是去药铺买了两支人参,然后便直奔周开锡的家里。
“周大人说那里话来,折杀长辈了。”
“鲲宇必然要把‘万年清’改成能战之舰!……”周开锡说着,又狠恶咳嗽起来,这一次他的声音比较大,内里的丫环仆人闻声全都赶了出去,围着周开锡繁忙起来。
“周大人切不成如此难过,保重身子要紧。”林义哲安慰他道,“等大人病体病愈,我们一道将‘万年清’号改成能战之舰如何?”
“本来如此!……”
“唉,由不人啊!”周开锡长叹道,“当初未听鲲宇之言,造出这‘兵商两用’非驴非马之船,真是追悔莫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