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点了点头。
而他的敌手恰是之前排他前面,骂他“操你大爷”的那人。
女裁判笑了笑道:“你别焦急,中州的同境地修行者都比沙州的强,你越级更是毫无胜算。何必自讨苦吃?等等吧。”
肖遥也不美意义催裁判,只能等着。
但他是靠气力用饭的人,遂泰然处之。
女裁判愣了愣,从速喊住他:“你要干吗?我这不是在帮你物色合适敌手么。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这些人你打不过的。”
也不消人催,主动敏捷儿地登上了四个比武台中刚好空了的阿谁比武台。
青衫男人笑容消逝了:“凭甚么?我敌手明显是他啊!如何还能半途换敌手?”
肖遥筹办不玩了,退赛了,就当花一百灵石看清了中州人的嘴脸。
台边的很多人见此瘪了瘪嘴,不屑道:“渣滓,小白脸。”
前面连续十多人都是如许。
但是孙梦欣却被裁判拦了下来,直到中间一个比武台平分出了胜负,她才上了阿谁比武台。
肖遥:“……”就连孙哥都讽刺我,这中州地区轻视如此严峻。
肖遥被气笑了,双手抱在胸前:“中州天骄请见教!”
他们固然声音很小,但神采如此较着,肖遥天然读懂了他们的意义,但也不好发作。只是径直往台下走去。
同时跟着时候的推移,前面来列队报名之人越来越多,成蛇形摆列,都一眼都望不到边。
较着感遭到那几十个不加粉饰的目光对本身停止了全方位打量,以及好几道神识大张旗鼓地扫过了本身的身子,肖遥摸了摸鼻子,心想这些中州人对本身成见可真大,莫非本身真的长得太丑?
成果……
眼看比他后下台的孙梦欣都已经三连胜了,白花花的灵石丧失得越来越多,肖遥还是忍不住去问了问裁判:“前辈,叨教一下,为何其他比武台都打了好几轮了,我这里却还没有比赛啊?”
很快,步队将近轮到了肖遥这里了。
肖遥直接被晾到比武台上了!
黑衣男人提着长棍,走下台,眼睛大大像铜铃,瞪着肖遥。侧对着主席台,用嘴型对肖遥骂了个:“渣滓!”
遂只能饱受屈辱地站在原地持续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