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想干吗?呵呵,你们如此发兵动众洗我青龙山,到底受何人教唆?”花娘怒问道。
“到了,终究到了……”二姝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终究坐进了亭子,兀自喝了一杯酒后。一阵脚步声已传入耳中,”在那边,快追……”
斯须以后,五行道人长剑直指二人面门亲信。俄然交兵当中,水行道人向来凶险,看准机会,腾空跃起,长剑袭来,直扑陶卓二人头顶。恰是一招:“黄河之水天上来。”
“法则都清楚了吧,需求我再说一遍么?没有欺负你吧?愿赌伏输,一言为定。”花娘问道,五行道人摇了点头。
“大师听我说,你们要好好活着。这几年来,多谢大师的照顾,花娘有礼了。”花娘说着对世人行了膜拜之礼,一阵推搡以后,百姓们含泪四周散去。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二姝相顾而笑。
火行道人说着便欲上前抓人,却被金行道人拦住,道:“谨慎有诈。”世人一惊,顿时吓白了脸,心知事出变态必有妖。
本来刚才上山之际,花娘灵光乍现,偶尔想起《三国演义》中诸葛亮以空城计吓退司马懿的数十万雄师,几番思虑以后,才让《空城计》重现。
“姐姐,快点,他们追上来了……”初见拉着花娘一起疾走,汗如雨下,双颊晕红,狼狈不堪。
两边弟子势均力敌,你来我往,双目血红,杀气冲天。喊杀之声不断,刀剑之声满天。只见他们长剑尽折,衣袍血染。哪怕精疲力尽,伤痕累累,也战至最后一口气。地上横尸满地,血流如河。
“不成,你看那亭中,酒器诡异,只怕有构造。”金行道人道。“这也不可,那也不可,莫非要眼睁睁看着她们,甚么都不做么?”火行道人怒道。
“慢着!”金行道人道,只见几人吓的面色惨白。花娘晓得他们已然被骗,这才回身,“你到底想干吗?”
金行道人使出一招“甲光向日金鳞开”,土行道人一招“二分灰尘”,二人合力,从又面攻来。见他们舞剑如蛇,来势澎湃。这时,木行道人一招“无边落木萧萧下”从前面攻来。火行道人从正面攻来,陶卓二人见状,对视一眼,脚下发力,同时使出一招“千岩万转路不定”,只见虚影漂渺,二人闪了出来。
“卓师兄,卓夫人……”金行道人喊道。“我们也是受命行事,请不要指责才是。本日之战,既分高低,亦决存亡。”水行道人奸笑道。
“那,我陪你去。大不了一死,就算宁王府是刀山火海,我们也要闯一闯,再说了,这一起我们经历了多少存亡艰巨。为了天下百姓,即使一死,也在所不吝。”初见浅笑道。
四位道人见状,才知被骗了,这阳光刺目,如何能看清苹果?火行道人不由自乱阵脚,心中对花娘破口痛骂。但这东边毕竟是本身选的,也是有磨难言。陶卓二人相顾一笑,明白了花娘的企图。
这时夕照余晖,西风凛冽。不晓得斗了多久,战了多少回合。陶卓二人以寡敌众,垂垂不敌。
“夫人,现在该如何办?如许下去不是体例”。李伯道。统统人将目光投向二姝,看他们沉默不语。李伯朗声道:“乡亲们,既然跑不掉,那就不跑了,跟他们拼了。大不了一死”。世人精力一振,纷繁附道。
“你晓得这几年我如何过的么?每一天早晨,我都恨不得吸你的血,要你的命。这一天,我整整等了九年。本日,我请你来,不为别的,只为算账罢了”。郡主咬牙切齿道。
蓦地里,只见五行道人立于四周,手中拂尘一掷,吼怒而来,如同五条白蟒普通。陶卓二人倚背而战,长剑挥扫,将攻来的拂尘尽数斩断,如同大雪普通,在天上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