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是想过的,此事李贞但是跟纳隆商讨了好久的,本来心中早就有了定见,可此时见莫离仿佛对自个儿的战略不觉得然,顿时愣了一下才开口道:“嗯,本王倒是曾考虑过此事,摆布不过是让本王出来搅局罢了。”
“现在之势,先生想必已了然于心,本王就不再多说了,欲图大事者,将何如之?”李贞笑了好一阵子以后,开口问道。
“王爷误矣!”莫离摇了下头道:“谨慎虽好,却不是王爷可用之策,现在圣上心中已有定见,要想窜改难上加难,如果强为,反倒欲盖弥彰,弄巧成拙也,倒不如依本心行事来得天然。”莫离说到这儿,顿了一下,又接口道:“就已武库一案而论,如果某未料错的话,圣上本成心令殿下去主持查案,殿下定是各式推托,某所言可对?”
老爷子是啥人?牛人呗,嘿,要想瞒过老爷子只怕很难!李贞心中一动,如有所悟地点了下头道:“只怕不能。”
“魏王李泰乃是嫡子,又是今上最宠者之一,加上本身也很有胆略、文采,本该是继位的最好人选,只可惜他得了圣心却失了臣心,无他,此子刚愎自用,且亲信浩繁,如果他上了台,定会对朝中大臣来个大洗濯,如此一来老臣们必定大家自危,自不会坐看魏王下台,某如果料得不差的话,太子一倒,魏王只怕也会因朝臣们的压力而被迫饮恨分开。”
“此三者的运气已是必定,固然他们还能掀起不小的浪头,不过终归是得志的结局罢了,顶多也就是个负隅顽抗的成果,无甚可言之处。呵,接下来就该说到殿下了。”莫离说道这儿,顿了一下,看着已然逐步放松下来的李贞道:“王爷还是请坐下罢,王爷严峻,某只怕说都说不下去了,哈哈……”
“王爷只怕又曲解了。某说晋王殿下东宫有份,却不是说晋王能登得上大位,嘿,即便圣上立晋王为太子,实在不过是权宜之策罢了,以晋王之脆弱,又岂能真儿个地入得今上的法眼,被废不过是迟早的事罢了,其感化不过是别人上位的一块垫脚石罢了,只要王爷不犯大错,将来大位必然是王爷统统!”莫离斩钉截铁地说道。
莫离仿佛一点都不在乎李贞的失态,好整以暇地整了整大袖,笑容满面隧道:“呵,看模样王爷也看出了此点,正所谓豪杰所见略同耳,某好生佩服!”
“先生是谁本王晓得,呵,本王还晓得先生这是用心让本王晓得的不是吗?”李贞诡异地笑了一下道。
“呵呵,对与不对那可就得重新提及了。”莫离呵呵一笑道:“今上子息浩繁,不过能继大位者倒是未几,无他,自古以来有嫡立嫡,无嫡立长,这本是常例,却也无甚可说之处,不过王爷别忘了一条,今上是如何继位的。正因为今上继位有蹊跷,故此,今上对于夺嫡之究竟在是极其深恶痛绝的,这也恰是当初圣上要王爷出来搅局的根由地点,某觉得现现在闹腾得最短长的几位皇子都有望大位矣,不管太子还是吴、魏二王都是如此!”
莫离点了下头道:“那就对了,今上以武立名,以武上位,王爷欲效仿之,岂能不引发今上之狐疑?授之以柄,不过是为了以查其心耳,王爷危矣!”
嗯哼,这话说得跟纳隆所言差未几,事理上都是说得通的,妈的,啥子狗屁立嫡不立庶,真他***倒霉!李贞天然明白莫离的阐发很有事理,对于这时节立嫡的常例李贞虽恨得牙痒痒的,可也无可何如,沉吟了一下道:“先生所言恰是,不过本王非常猎奇,为何必然会是老九得了势?”
“吴王能文能武,更兼有5、六两位皇子支撑,朝内有官,朝外又有兵,可谓羽翼饱满,不过他也有望大位,除开其庶出的身份非论,其气度不敷开阔,并非明君之像也是根由之一,何况此子早早布局,暗中图谋不轨之事岂能瞒得过圣上的法眼,如果某料得不差,最早不利的就是吴王,圣上必然会先断其羽翼,而后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