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隆笑着解释道:“王爷师从李药师、秦叔宝这当世两大名将,技艺计谋无一不精,这是王爷的好处,可也恰好是王爷的弊端,无他,王爷虽是向来不争,可如果不争的话,王爷习文练武如此勤力却又是为何?另有‘燕记商号’偌大的财帛又是何意?这岂不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乎?故此王爷不是不争,而是大争罢了,不争是表象,争才是真意,这一条王爷须否定不得。”
“好,本王也不相瞒,这便实话实说罢。”李贞面色一肃,一双眼锋利如刀般看着纳隆,开口道:“其一,先生为何挑选本王?其二,先生既是挑选了本王,那又该置尔之族人于何地?其三,先生之友定是大才,可否奉告其是多么样人,本王欲揽为至好。”
李贞的面庞虽沉稳,可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惊意却瞒不过纳隆的察看,眼瞅着说中了李贞的心机,纳隆本来不安的心总算是定了下来,萧洒地挥了下大袖,笑着说道:“王爷向来希冀着置身于事外,从不等闲抛头露面,怎奈情势比人强,有王爷这等大才在身侧,谁又能安枕入眠?故此,王爷实在早就在局中了,就算王爷想抽身退步,只怕圣上也一定同意,不试出王爷的心来,便是圣上都难以放心!”
“哈,本王虽通儒学,却不好虚文,先生切莫再吊文了,本王牙酸得紧,哈哈……”李贞打趣了纳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