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这还用赌,莫非咱这些年的王爷都白当了不成?李贞哭笑不得地摇了点头,连话都懒得再说了,挥了动手,表示傻小子自行开口。
狗日的漂亮设,这小子突如其来地玩上这么一手是想干啥?嘿,竟然如此早便埋下了枚棋子,还真是老谋深算么,娘的,断老子粮道?老子如果就此退了兵,他又能捞到甚好处?就他那点儿兵力还不敷拔灼吃一口的,难不成这小子在拔灼军中安排有暗手?唔,十有**是如许的,这小子久在军中,亲信战将海了去了,没准这小子就等着老子撤兵,而后让人鼓励拔灼追击,逼迫老子在没筹办的环境下跟拔灼来个死磕,不管是谁胜了,也只能是个惨胜,如此一来,漂亮设这小子恰好来个卞庄刺虎,一举两得,嘿嘿,好打算,这么说来,拔灼小儿也应当已经得知老子的粮道出题目了,这些天按兵不动,应当是筹算等老子军中无粮被迫撤兵了罢,嘿嘿,都他妈的好算计,不就是断粮道么,老子也来个以其人之道反治其人之身也没甚么大不了的,阿莫提兄弟俩也该到动一动的时候了,只是伏葵这个小子该如何措置才好?
高恒嘿嘿一笑,将整场伏击战的策划乃是详细的实施全都和盘托了出来,既没有夸大其词,也没有妄自陋劣,说得倒也头头是道。
高恒并不晓得王三娃子来报信的事情,可一听李贞此话说得慎重,眉头一皱,低头沉吟了一阵,突地抬起了头来,非常必定隧道:“殿下,但是伏葵所部扰了我军之粮道?”
“如何,都哑巴了么?好么,打了多大的个败仗,说来与本王听听,让本王也欢畅、欢畅,说啊!”李贞没理睬这哥俩个告饶的神采,冷冷地接着说道。
李贞实不忍体罚燕十八,可又不想惯坏了这小子,想了想以后,缓缓地开口道:“既然错了,那就该罚,念在尔是初犯,本王也不重罚于尔,如许罢,尔去写份查抄,不得少于五百字,明日一早当着全游骑军的面念上一遍,本王自率全军校尉以上前去观赏,去罢!”
头疼!李贞低头思考了很久,还是没法从诸大将中挑出最合适的人选,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伸手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目光的余角突地瞄到了案牍上一卷文档,心中一动,想起了个绝佳的人选来,猛地一转头,进步了调子道:“来人。”
李贞多么样人,一听高恒先容了伏击的战略,便已晓得了背面的战况,但并没有出言打断高恒的话头,心中几次策画了好一阵子以后,突地开口道:“本王给尔三千游骑,尔可敢去将伏葵的人头给本王带返来?”
“殿下,俺都说完了,接着该干啥呢?”愣愣地站在大帐中心的王三娃子见李贞半天没吭气,突地冒出了一句话来。
李贞早就晓得高恒乃是帅才,对于其能猜得出伏葵所部的静态一点都不吃惊,点了点头,并没有详加解释。
他娘的,这小子比燕十八奸刁多了,嘿,这臭小子!李贞一见高恒那副模样就晓得高恒在想些甚么——对于治军甚严的李贞来讲,弊端就是弊端,再如何辩白都是弊端,以是呢,不辩白反倒是最好的解释,至于高恒此时不过是在想着如何转开话题,也好减轻挨罚的力度罢了,这都是高恒的老一套把戏了,李贞自是不会被骗,冷冷地盯着高恒,直截了本地问道:“说罢,本王该如何惩罚你,嗯?本身说!”
厄……李贞几乎被噎住了,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高恒,拍了下桌子道:“滚起来,少跟本王耍恶棍,你小子整天就想着兵戈,脑袋瓜子里另有没有别的东西?”
高恒也不傻,一见燕十八低头认错,他也一头跪倒在地,但是却一声不吭,只是老诚恳实地跪在燕十八的身边,一副认打认罚的架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