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迈这个混球如此放肆,莫非这事就是这小子整出来的?该死的,老子定要给你小子都雅!李贞一见太子又跳将出来了,心中肝火立时窜了起来,可脸上却淡淡地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斜了太子一眼,压根儿就不开口辩论。
“父皇,儿臣觉得大哥所言甚是,八弟所说也仿佛有理,不过再如何说,也不能是以坏了朝廷的纲法,如果措置不当,恐生他变,此儿臣之肤见耳,望父皇明鉴。”越王李泰紧跟着出列道。
嗯?如何回事?老5、老六这两个臭小子的窜改仿佛太高耸了些?***,这俩混球究竟在搞甚么鬼!李贞并未因老5、老六支撑自个儿便心生感激,反倒是更加迷惑了起来。
“父皇,八弟此举不但是包庇反贼、毛病公事,还打伤了朝廷命官,如此放肆之举,实大失我天家之脸面,是可忍孰不成忍,儿臣觉得该当重处以儆效尤!”李世民话音刚落,太子拖着一条瘸腿,站了出来,大声说道。
我靠!老子竟然成了众矢之的,妈的,如何会如许?这帮龟孙子啥时如此同心了?该死的!李贞心中气急,愣是搞不明白大师伙为何全都将锋芒对准了自个儿,一时候愤恚难平,不过内心头却明白此时不是作的时候,强自压下心中的肝火,直愣愣地跪在那儿,也不开口解释,只是悄悄地看着自家老头子。
李贞不说话,反倒有些子出乎李世民的料想以外——李贞生性沉稳,这一条李世民天然是心中稀有的,可这会儿面对着数条重罪的弹劾,加上一起子兄弟的围杀,李贞还能沉得住气就有些令人惊奇了罢。李世民皱着眉头看了李贞好一阵子,也没从李贞那张安静的脸上看出哪怕是一丝的惊骇或是不安来,心中赏识之意不由大起,脸上的坚冰渐渐地减退了下去,放缓了口气道:“贞儿,说罢,朕听着呢。”
李贞的话刚说完,太子便诚恳不客气地站了出来道:“父皇,八弟此言不过是抵赖耳,其心当诛!”
“不敢,朕看你敢得很嘛,说,今儿个究竟是如何回事?”还没等李贞说完话,李世民很有些不耐地挥手打断了李贞的解释,冷着声道。
“嗯?”李世民一听李贞直认其罪,顿时愣了一下,饶有兴趣地打量了李贞一番,这才挥了动手道:“讲!”
“贞儿,你好大的本事嘛,嘿,朝廷法度都能不放在眼中,这天底下另有啥事是你不敢干的?”李世民冷眼看了李贞好一阵子,突地嘲笑着说道。
老四话音才刚落地,老五也跳将出来了,一脸子公理状隧道:“启禀父皇,儿臣觉得二位哥哥所言极是,为亲王者乃我大唐之权贵,自当为群臣之榜样,岂能以一己之私利而私行摧辱大臣,此风断不生长!”
太子话音刚落,越王李泰也站了出来道:“启禀父皇,儿臣觉得太子哥哥所言稍过了,此事事出有因,倒也不能通盘见怪八弟,然打伤朝廷命官却实在不当,若不略加惩办,鼓吹出去实在于我天家之清名倒霉,此儿臣之肤见耳,还请父皇明察。”
哦,妈的,该死,几乎儿就犯了大错!李贞一个激灵,忙翻身上马,将马缰甩给了身边的羽林军将士,自个儿清算了一下衣衫,走到早已上马等在宫门处的秦、程二人身前,也不说话,只是深深地鞠了个躬,紧接着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入了宫门。
***,拼了!李贞咬了咬牙,恭敬地答道:“启禀父皇,儿臣觉得此中疑点有三:其一,缉拿反贼本是刑部公干,如果京兆府现嫌犯,理应报备刑部,由刑部派人或是出具公文,方可访拿,而儿臣仅见兵部之调兵函及京兆府之文书,并未曾见过刑部公文;其二,既然京兆府得知线报,确认罗烈埋没在工厂中,那么所擒拿之目标该当明白,而不是胡乱缉捕一气,此中有杀良为功之怀疑,儿臣已经辨识过所被擒拿之疑犯,经确认都是祖祖辈辈糊口在京兆府之人,此中不凡出身各公、侯府上之工匠,故此,儿臣觉得此事必定有假,其三,儿臣身为亲王,算得上位极人臣,可京兆府之兵丁、衙役却敢以刀斧相加,难道咄咄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