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张明熙出一阵实在算不得动听的怪笑声,伸手拍了拍王泰中的肩头,也不管王泰中几乎是以倒下,自顾自地便往包厢里走,边走边笑着道:“某这不是来了么,王老弟所言的神仙在哪?”
“嗯。”紫霄真人赞成地点了点头,可接着又摇了点头道:“如此说来就对了,敢问此阴宅之地本来是否有三树品列,其上各有鸟巢一个?”
张明熙身为张亮之宗子,虽不肖了些,却也不是一无是处者,对于帮着其父造阴宅确曾亲历亲为了一回,此时听紫霄真人点破此事,赶快点了点头道:“此事不假,为父分忧某不敢先人。”
“唔。”紫霄真人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出言说是要去还是不去,急得张明熙直挠头,猴急隧道:“老神仙,王兄所言无误,您老就高抬贵手,帮帮某罢,王兄恰好也在,干脆两事一并办了,待得见了家父,王兄之事立马便能有个准信,求您老了。”
“真人,求您看在某的份上,就为张兄分化1、二罢。”一见紫霄真人不肯开言,站在一旁的王泰中忙不迭地出言劝说道。
“戋戋小事耳,何足挂齿哉。”张明熙对着王泰中随便地摆了动手,算是对付了畴昔,接着也不管王泰中如何说叨,死盯着紫霄真人道:“真人,您看……”
“张爷,您老内里请。”
“是啊,真人,鄙人愚笨无知,还请真人指导迷津,但有所求,某皆报命。”张明熙早被紫霄真人的模样吓坏了,一见王泰中出言,紧赶着便作揖不止地要求了起来。
“嗯。”紫霄真人凝重状地点了下头,接着又摇了点头,却并没有说出甚话来。
别看张明熙乃是纨绔中的恶霸,老是一副很拽的模样,可内心头却跟他老子张亮一个德行,那就是极度信赖鬼神巫术之类的玩意儿,对方士之流崇拜得五体投地,此时一传闻面前这个老羽士乃大能者,顿时便将本来那等放肆之气势收了起来,躬着身子道:“不知紫霄真人在此,鄙人失礼了,惶恐,惶恐。”
张明熙虽是大纨绔,却并不是白痴,此时见紫霄真人如此说法,忙不迭地开口道:“真人放心,只消真人能为某分辩1、二,某愿奉上百贯为谢礼,啊,便是王兄复出一事,某也包管了下来,由家父出面运营,断无疑义。”
紫霄真人矜持地点了点头,倒也没再难堪张明熙,笑着起了身,一拜拂尘,由着张、王二人一左一右地陪着,迈步便下了楼,上了张明熙的豪华马车,而张明熙不敢与紫霄真人同车,自上了王泰中的车子,两辆马车一前一后地沿着南大街向城外的张府赶了去……
“嗯。”紫霄真人非常对劲地点了点头,看着张明熙道:“张施主且坐下,隐士细细与尔道来。”
措不及防的张亮一口酒没咽下去,顿时就被噎着了,立马就见酒水与唾沫齐飞,咳喘与吼怒共响,待得好不轻易平下了气来,张亮气恼得眸子子都红了,瞪着张明熙便痛骂道:“混帐行子,尔赶着投胎啊,看老子一刀劈死尔……”
“太好了,快,走,这就走,我等这就走,老神仙,您老请移步,某之马车便在楼下,这酒筵且到某府上再用好了,断不会亏了老神仙的,您老请。”一听紫霄真人承诺了本身的要求,张明熙冲动得难以矜持,跳将起来,有些个语无伦次地乱嚷着,便要请紫霄真人下楼。
“此龙凤呈祥之兆也,可叹却多了一巢,乃至阴阳有差,事情毒手了。”紫霄真人叹了口气,摆动了下拂尘,语气沉痛地说道。
“此话怎讲?真人,您可得帮某解厄啊。”张明熙早已被紫霄真人忽悠得不知天南地北了,此时一听是阴宅出了费事,心神全乱了,神采惨白地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