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敢情好,刘老弟,你可真不敷意义,有好东西都藏着掖着,嘿嘿,给老哥哥透个底,何时能给咱的游骑军也配上那玩意儿,让咱老董也威风一把?”董千里大嘴一咧,伸手给了刘七当胸一拳,半开打趣半当真地问道。
“是!”一听有仗可打了,尚未过足瘾头的燕万承欢畅地应对了一声,大步向着第二营地点的方阵跑了畴昔。
“开仗!”就在葛逻禄族马队冲到两百步摆布的间隔之际,燕东来、燕万承同时下达了射击令,霎那间早已筹办伏贴的第一排唐军官兵几近同时扣动了扳机,但听一阵炒豆般的暴鸣声突然响起,硝烟刹时在唐军阵列中袅袅腾空,五百枪弹“咻咻”地划破空间,如同瓢泼大雨般向着纵马冲杀而来的葛逻禄族马队罩了畴昔,瞬息间便将莫名骇怪中的葛逻禄族马队打得人仰马翻,至于冲杀在最前头的库恩索斯相称的不幸――库恩索斯冲得太猛了,乃至于第一排的唐军官兵中很多人都将其选为射击的目标,百余枪弹交叉成一张大网,生生将库恩索斯连人带马射成了筛子,不幸一员勇将,连吭都来不及吭上一声,便已一命呜呼了。
“这……,也罢,看刘老弟的面子上,饶阿莫提那狗贼一把好了。”刘七既已开了口,董千里自是不好拂了他的面子,姑息着应对了一声,气鼓鼓地站在一旁,等着看神机营如何应对此局了。
“燕将军,刘都督有令,敌两翼之守势由你部卖力击退!”就在燕家兄弟俩暗里互换定见之际,一骑传令兵从小山顶上纵马冲了下来,将军令传达了下去。
一听刘七将李贞这面大旗扛了出来,林、董二人便不吱声了,虽说各自的内心头都打着小九九,全都揣摩着如何暗里去求肯李贞,但是谁都不肯再对此事说叨些甚子,各自掉头看向了葛逻禄军阵的中军,等待着阿莫提的下一步守势。
按理来讲,碰到马队之时,步兵只合适戍守,并不太合适打击,哪怕是赫赫驰名的大唐陌刀队也大半如此,非得比及对方马队杀到了近前了,才气挥出能力,如果扛着粗/长的陌刀去追击来去如风的马队,那的确就是个笑话,一样的,火器军队虽锋利,可如果没法集结成阵,操纵弹幕的遮断射击的话,一旦让马队突入了阵中,绝对也是死路一条,后膛枪在近战之际,比起烧火棍来讲,实在强不到哪去,但是,此时唐军依山布阵,正面极小,不管是摆布两翼的正面都不大,这便给了神机营一个挥火力上风的极好空间,但是以两千神机营官兵的数量是否能挡得住一万葛逻禄族马队的打击却尚是件很难说的事情,故此,固然刘七已然命令让神机营去对于两翼杀过来的马队,可暗中还是命令两翼的游骑军全神防备,一旦神机营出战倒霉,马上动反冲锋,救回己方的神机营,只不过为了不打击到神机营的士气,刘七并未将此将令告诉到神机营。
“大哥,小弟带人上,咱就不信这个邪!”先前一样被唐军锋利的反击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的阿旺达眼瞅着己方军队士气降落,而自家大哥又是如此之沉不住气,顿时就被激愤了,大嚷大呼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