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隆苦笑着道:“大统领,我拔野古部高低近万人也就只要某晓得唐人的礼节,再说了,这主张是某出的,某不去,还能有谁能去?”
侯国忠的话刺耳得很,不过纳隆却未为所动,还是笑容满面隧道:“将军曲解矣,呵呵,将军领兵日久,该是精通兵法之人,胡不知兵圣曾云:归师毋遏乎?贵我两军拼个你死我活,岂不是白白便宜了薛延陀部,呵呵,我部现在已反了薛延陀,殊不知仇敌的仇敌便是朋友吗?这两点还请将军三思。”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罢,或许等太子殿下登了基,统统都能迎刃而解?侯国忠自嘲地笑了一下,说实话,他自个儿也不肯定太子那副德行可否真儿个地能比及即位的那一天,也不明白本身的父亲为何必然要站在太子一边,只是身为人子,有些事情确是没法自主挑选的,这统统或许都是命罢。侯国忠最后看了眼晨雾尽散的大草原,回身向关隘的岗楼走去,筹算先用了早膳再做计算,可还没等他解缆,俄然间远处高高的岗楼上响起了凄厉的号角声――敌军终究呈现了!
纳隆没再多说些甚么,只是对着屈利失躬身行了个礼,领着拔野拓,打着白旗,一行二人纵马向远处的杀虎口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