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家兄弟,六哥您这么说可就见外了,凡是小弟能帮得上忙的,别说一件,便是百件、千件小弟也不会含混的,六哥有话但讲无妨。”李贞一副甚是慷慨的模样道。
李愔豁但是起,一拱手道:“八弟,岐州之事是哥哥对不住八弟,现在悔怨也迟了,且容哥哥今后再行报偿,此次哥哥入京只怕免不了一场磨难,还请八弟高抬贵手,帮衬1、二,今后凡是八弟有令,便是火里水中,哥哥也毫不皱一下眉头。”
买卖?老六手中能有啥筹马来着?李贞满腹迷惑地看了眼纳隆,并未开口说话。纳隆笑着一拈长须道:“齐州出了偌大的岔子,吴王的戏唱不下去了,某料定吴王必定是罢手的成分家多,蜀王殿下怕是要当替罪羊了,此来找殿下,估计十有八九跟此事有关,殿下见见又何妨?”
那帮子羽林军的死活李贞压根儿就不放在心上,无他,这一起行来,李贞算是看破了这起子羽林军的真脸孔,满是一帮子渣滓,中看不顶用,这等孬兵压根儿就算不得兵士,就老爷子手上那三万余羽林军加在一起连南衙十六卫的两个营都不如,真如果疆场对决,两营四千南衙军足以将那三万饭桶杀个片甲不留,靠这帮子渣滓来保卫的皇宫的确跟不设防也没多大辨别了,在李贞看来,这才是一帮子皇子们敢在老爷子眼皮子底下瞎折腾的根由地点,再者,这起子羽林军来路庞大得很,内里精灵古怪很多,哪方面的人都有,李贞自个儿在里头也一样安排有人手,姑息着带上也就是了,哪用得着正儿八经地去拉拢他们。
李贞是个如何的人李愔内心头稀有,晓得绕弯子底子绕不过李贞,也懒得绕圈子,直截了本地开口道:“好,八弟这话说得够意义,那六哥就不客气了。”李愔说到这儿,顿了一下,接着道:“哥哥现在是案板上的肉了,只要任人宰割的份儿,哥哥自做的事儿本来该自担着才是,那些子没脸没皮的事儿哥哥也做不出来,现在哥哥就一事想求着八弟。”
老六?妈的,这长季子来干吗?自打接到一同回京的旨意以后,李贞并未曾与老六暗里扳谈过,便是这一日的急赶,也未曾与老六有甚打仗,此时听得老六来访,自是令李贞不免有些子犯叨咕的,无他,老六现在虽还是亲王,可毕竟是带罪之身,进京以后保不定头上那顶亲王的帽子就得被撸了,这当口来找李贞能有啥功德来着。
蜀王李愔在人前老是一副豪放的武夫模样,夙来嘻嘻哈哈,向来都不拘末节,可此时走入李贞的大帐,倒是一脸子的暗淡之色,见了李贞也只是惨淡一笑,一屁股坐在了马扎上,扫了眼纳隆以后,便紧盯着李贞,却一句话都不说。
纳隆点了点头,刚想着答话,却听帐外一阵骚动,还没等李贞话,却见燕十八大步走了出去道:“殿下,蜀王殿下来了。”
嗯哼,这长季子说的是啥来着?就这么地筹算投奔老子来了?嘿,怕没那么简朴罢?李贞压根儿就不信赖老六会如此等闲地便投奔了本身,也不信赖老六所谓的火里来水里去的屁话,无他,老六这个家伙滑得很,又太善于假装了,压根儿就不是个自甘人下之辈,哪能够因为受了点波折便改了性子,刚深思着如何应对之际,却听帐外呼喊声一阵高过一阵,顿时心中大惊,也顾不得跟老六瞎扯淡,一个闪身冲到了帐外,却见虎帐里全乱了套,西北角马厩方向火光冲天,满堡垒中到处是如同无头苍蝇普通窜来窜去的人影,心中顿时猛地一沉。
不好!李贞心中一动,晓得事情绝对不像大要上看起来那般简朴,也顾不很多说,大声命令道:“吹号,号令全军马上前去救火,燕十八,尔等守住目标,没有本王的号令,任何人不得靠近目标一步,违令者杀无赦!”<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