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过来的云千千,斜着眼睇着顾诚,眼中尽是妒忌,“顾诚,你如此算计哑忍,又有甚么用?你爱云笑笑,可云笑笑她底子不爱你!不然她如何会助我鸠占鹊巢,你醒醒吧!你就是个偏执的疯子!疯子!”
一向神采淡然的顾诚,在听到最后一句时,俄然眼中划过伤害的精光,“云笑笑找到真爱?你可真敢说啊。”
他没说话,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云千千,如同在看马戏团里的猴子。
“呵,你也不算太蠢。”顾诚嘲笑,“既然你现在清楚了,今后就别让我听到你歪曲云笑笑,或是她会找到真爱的话,更不准把明天我和你的对话奉告她,不然你应当晓得结果。”
本来这件事,他也晓得。
顾诚沉下脸,“我只不过是借你之口,来刺激云笑笑罢了。云千千,从始至终你不过就是我用来演戏的道具罢了。”
顾诚寒森的吐出一句后,手上终究卸了力量,松开云千千的脖子,这才令她获得喘气。
可这如何能怪她呢?如果不是顾诚一向不碰她,让她心生不安,她也不会想到这类下三烂的手腕,本身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
她大声诘责着男人,歇斯底里,像个恶妻。
“没听清?”顾诚的手劲又收紧了些,血管与青筋暴起,手指都因过于用力而泛白,“我是听到了你和云笑笑的电话,才会决计和你亲热,你觉得我是爱上你了,情难自禁?”
“顾诚!你说话!”她很暴躁。
云千千侧身瘫靠在茶几上,笑得发颤,笑得癫狂,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为甚么?你本身内心不清楚吗?那晚的酒里,你加了甚么药,你不会健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