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笼中雀:惹上偏执兄长逃不掉 > 第10章 绣眼鸟
“对了。”储君又道:“传闻你此前在永州遇了袭,可有大碍?”
沈清棠垂着眸不看他,“说甚么?”
若不是燕城,便是席上的其别人。
她没戳穿,悄悄“嗯”一声,算作应下。
裴老夫人如何不知。
“采薇。”
他焦急道:“我匕都城送出去了,mm与我说说话罢。”
这鸟,和那年被裴琮之碾在脚下的那只,一模一样。
沈清棠低着眸,灵巧答,“燕城哥哥身份贵重,操行高洁,天然是极好。”
江婉是裴琮之的母亲,这承平侯府的主母。
储君感慨笑,“日子过得真快啊!想当年,我们几个同在宫中进学,他是最恶劣的一个,老是偷偷扯昭和的辫子,常常气得昭和直哭。当时我们还笑他年纪最小,是个愣头青。想不到现在大了,也有中意的女人了。只是可惜昭和一颗默算是白搭了。”
裴琮之看着,安静出声,“谢殿下体贴,微臣无碍。”
一窗之隔旁,女人隐着身影,将这些话悄悄听进耳里。
他从怀里取出一条绫帕。
“那是燕城?”储君问裴琮之。
“必然能够。”
沈清棠伸谢,伸手想取回,却被他避开。
她难为情,也回身要走,被燕城挡在面前。
等沈清棠分开后,她手捻着佛珠,双目微阖,问身边的张嬷嬷,“你瞧着,这桩婚事如何样?”
经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惊骇惊骇不是假的,她经常半夜梦回,本身是那只被他碾在足底的雀,生生碾压,撕心裂肺的疼。
阔别已久的惊骇瞬息间朝她涌来,她仿佛叫人扼住了喉咙,面色生白,喘不过气。
“这倒是也无妨。”裴老夫人道:“她自小在我身边长大的,就是我们承平侯府的人。她如果当真有这造化,将她记在江婉名下也不是不可。”
采薇笃定的语气,她自是信赖自家女人。
“燕城哥哥。”
沈清棠来听禅院存候,裴老夫人也会旁敲侧击地问她,“你感觉,燕城世子这小我,如何样?”
她现在已同裴子萋一样唤他“哥哥”,笑容也甜,分外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