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笼中雀:惹上偏执兄长逃不掉 > 第122章 折磨
一头绑在两边的床柱上,一头不知何时系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
“你不如杀了我。”
本来他亲手给她包扎上药,缠好的纱布,被他毫不包涵扯去。阿谁叫她用金钗刺出来的伤口暴露了出来,上面另有贫寒药涩味道,他毫不在乎,径直咬下去。
他也会停顿起家,去看她哭得支离破裂的脸,目光沉沉,眉心紧蹙,似是心疼踌躇。
她睁着一双昏黄的泪眼看他,声音切切要求,“裴琮之,你杀了我好不好?”
暗夜里一双看过来的眼格外阴冷凛冽,压迫骇人。
她疼得吸气,眼里的泪止不住,一滴一滴往下落。
裴琮之执筷用膳,他吃得也慢,极是慢条斯理,闻言搁了筷箸抬眸看她,是清冷的眸。
再展开眼,屋子里已是乌黑一片,连烛火也没燃。
“你到底要如何?”她问他。
沈清棠实在受不住,垂垂哭出声来。
比及沈清棠回过神来,她已经被缚在这床榻之上,再也转动不得。
她用尽满身力量推开他要跑,却还没来得及下榻,就叫他一把抓了返来。
挣扎过分,他也恼了,干脆翻身,一把将她按在了身下。
疼吗?
“为甚么老是要跑,为甚么不能留在我的身边?”
“不必归去,就在这儿睡。”
不循分的手再往下,是她的衣带,悄悄解开,白玉似的欺霜赛雪的身子就露了出来。
她这一觉,竟是将全部白日睡畴昔了。
最后浑身都叫他刻下了印记,班驳隐痛,千疮百孔。
不会寒微乞怜,不会苦苦要求,他只能生怒,用尽各种手腕,想叫她臣服。
他囚住了她的人,她的心却不知远飞到那里去了。
“放开我……”
她更多的是耻辱,身不由己,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随便摧辱拨弄。
“放开我,放开我……”
但是他是那样孤傲的一小我。
“你要干甚么?”
沈清棠咬着唇,屈辱的泪在眼眶里打转,盈盈欲泫。
他叫她折腾够了,苦苦寻觅,好不轻易将她抓在身边,她却还是要逃。
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是成竹在胸的猎人,在核阅本身已经到手的猎物,死命扑腾,都是白搭力量的徒劳。
那笑里,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风骚意味。
他点头,眉眼蓦地凌厉起来,“为甚么必然要分开我?”
如凌戾鹰隼。
沈清棠毫不思疑,他是当真存了如许的心。
沈清棠当真是困极了,在这些香气烦复中,径直闭眼睡了畴昔。
锦被上也有香,是衣裳上的香感染上的,另有一点不易发觉的苏合香,被杂香讳饰住了,需得细细闻才闻得出来。
沈清棠恍然明白他要做甚么,缩着身子惶恐今后躲,却被他一把摁住不能转动。
她倒是倔强,硬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和他拗着劲对峙,眼里的慌乱却将她的惊骇和胆怯透露无遗。
无声无息地抽泣。
沈清棠是能发觉出他的不对劲的,也不敢抵当,闻言当真愣住,任由他抱着。
她没法顺从,只能顺服,乖乖去了里间。
“mm仿佛老是想跑。”
她挣扎得愈发短长,声音也因惊骇开端溢出哭腔,倒是不管如何也摆脱不出他的监禁。
腰上一只沉沉的手搂着她,她转动不得,拧了拧身子想要挣出来,就听身后响起降落的声音,“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他话里虽安静,倒是不容置疑的强势。
“不好。”
“你归去见过燕城是不是?”
这类姿势实在太不堪了。
她看着裴琮之,“我能不能回配房去安息?”
因而他俯下身,带着奖惩的狠狠噬咬落在她脖颈。
她开端推搡,抵着他的胸膛要退出来。
褪去身上熏了香料的外套,她躺去榻上。
强行按在榻上,是温热的唇落下来,亲吻含吮,展转厮磨,吞噬她的统统思路,再趁着不备,悄悄擒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