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她,“琮之哥哥呢?”

裴景明在祠堂罚跪,行露哭哭啼啼,也跟在他中间。

砚书仍在廊檐底下候着,上前回话,“公子,已问过了。水榭旁有好几个丫环,只说当时隔得远,并没重视。等瞧见沈女人时,她已经落了水。”

砚书在祠堂外守着,见裴琮之出来,上前问,“公子,现在但是去看沈女人?”

沈清棠淡淡笑,轻声欣喜她,“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嘛。”

案上一方墨砚,两支崭新的白毛狼毫笔。

急得砚书手忙脚乱得哄她,“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可别再哭了,叫人瞧见还觉得我欺负你了。”

裴琮之听着,如有所思,淡淡“嗯”一声。

“都是我的错。”采薇吸了吸鼻子,哽咽道:“若不是我,女人也不会被她推落水。女人的身子才刚好些,哪能经得起这么折腾,都怨我……”

夜里沈清棠上榻寝息。

沈清棠落水受了惊吓,惊惧不决,得好生安息。他细细嘱托了两句便出门来。

要叫裴老夫人因着此事有所顾忌,再不发起亲一事。

“是绫姐姐送的。”

这里头,她最喜好的便是她的大哥哥,裴琮之。

等那药熬好端上去,采薇的眼已是肿得不成模样。

他生得都雅,脾气也好,六艺俱全。

要叫世人知行露心机暴虐不能相处。

“有甚么可怨的。”沈清棠低低垂眸,“行露也是不谨慎,并不是成心的。她现在怀了景明哥哥的孩子,身子娇贵。哥哥罚他们在祠堂跪着,如果出了甚么茬子可如何好。”

裴琮之扬袖,嗅到衣裳上平淡的檀香,是方才祠堂里感染上的。

从始至终,行露也未敢吭一声。

方才裴琮之出门时淡淡看了她一眼,只这一眼,她遍体生寒,如堕冰窟。

她提着裙,三两下快步走到他面前,抬头看他,“哥哥可算来了,我还当哥哥不会过来了。”

说罢,拂袖出去。

因而回屋熏香换衣,清算妥当了才来看她。

裴子萋回,“他在祠堂呢!”

她落水一场,方才生辰宴上的衣裳已经换下,一头青丝用净水洗过,不过虚笼笼挽了个发髻,余下的随便荡在腰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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