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好了。”飞飞勉强笑笑。
“嘎嘎,不是有能够,而是必然会,”老巫婆又笑起来:“如果你不是司命符认定的仆人,只要你把它带在身上超越一个时候,它就是会开释出一种谩骂,就是‘司命的惩戒’,这类谩骂实际上是司命符的一种自我庇护体例,它会迫使持有者在幻觉中本身把司命符放回原处,而这类幻觉却不会在这小我身上消逝,还会越变越可骇,以此来奖惩阿谁不法持有者。”
“消弭魔咒,你们?”老巫婆有些发楞,愣了半晌,俄然有嘎嘎地笑起来:“嗯嗯,或许,是啊,不尝尝如何晓得不可呢?但是这个女孩却不能跟你去,她身上的‘司命谩骂’随时都会发作,她会成为一个累坠……”
飞飞把上身的衣服脱掉了,上身完整赤-裸,在她乌黑的后腰上的命门穴处有一点黄豆粒大小的红色朱砂记,模样很象一只红色的小蜘蛛,非常夺目,这是我晓得的,开端我觉得这不过是一个浅显的胎记,现在才晓得,这个就是“司命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