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说:“亚男姐,真不美意义,为了我,让你这么操心。”
到了下午6点我们回到旅店,只感觉困得不可,老想睡觉。但李老板已经安排好了饭菜,都是本地具有民族特性的风味名吃,甚么饵丝、焐猪肉、赶马肉、酥肉、腊肉、火炕干巴、干肠子、豆腐汤、江水煮鱼等等,还上了云南名酒鹤庆乾酒,这酒还真不错,我们喝了五瓶,飞飞一口不喝,皮亚男酒量仿佛很大,喝了将近一斤,除了飞飞以外都喝得醺醺的,然后各自回房去睡觉。
“这里的硫磺味儿这么难闻,抽支烟改改气味儿。”皮亚男回身从池边的烟盒里拿出两支烟,先把一支叼在嘴里打火点着,吸了两口,塞在我的嘴上,然后本身又点上一支,猛吸了几口,然后说:“龙哥,你仿佛有苦衷,不高兴,是不是?”
适应了一会儿,皮亚男就开端在池子里来回游动起来。
我们脱了衣服,只穿内裤渐渐下水,水热得不可,好半天赋适应。飞飞开端另有点害臊,踌躇不定,最后也脱了,戴着文-胸穿戴内裤下了水,但是薄薄的红色文-胸和内裤一见水就几近透了然,看得耗子和大块头直流哈喇子,弄得飞飞老迈不美意义,仓猝向我靠过来,我伸右手揽住她在池边坐下,但我一看到她脖子上戴着的司命符和后腰上阿谁封印就感觉内心在颤栗。
我“嗤”地笑了一声,没说话。大块头把事情想得太简朴了。云南边疆风行三种既违法又挣钱的买卖,就是白、黄、黑,白的是毒品,黄的是色/情产品,黑的就是兵器,但是兵器这玩意儿没有专门的人先容你底子找不着。
耗子和大块头瞥见,顿时停止了争辩,两眼冒火,鼻血狂喷,一起吹起口哨来。
“唉唉,飞飞妹子,别这么客气,”皮亚男夹着烟摆摆手:“我们都是同窗,一辈子同窗三辈子亲,为了你和龙哥做这点事情算甚么?再者说这也是为了我本身。我都有点妒忌你,你能找到龙哥这么好的男人,都肯为了你舍了性命,多幸运。实在当年在黉舍的时候龙哥揍过我,当时都把我打昏了,可等我醒过来的时候不但不恨他,还对他佩服得要命,这才是男人,是爷们儿。嘿,我如果碰到如许的男人别说跟他过一辈子,就是和他过一天我也满足了。”
飞飞笑起来:“是吗?那好,等我给你们供应机遇,过一天看。嘻嘻……”
归去的路上,大块头问玉丹:“mm,你们这里有没有买家伙的?”
我和飞飞等四小我先下车,皮亚男去找处所泊车,玉丹带我们来到一处温泉池旁,帮我们把带来的暖瓶、水杯、点心、卷烟等东西拿来放在池边,等安排好,本身走开了。
玉丹一愣,但顿时笑着说:“看这位大哥说的,这个上那里去弄啊?之前是有,特别是对越侵占反击战结束今后,做这个买卖的人比较多,这几年国度管理清算,峻厉打击,现在早就没有人做这个买卖了。”
“龙哥贤明!”大块头说:“明天就上街去遛遛,看看能不能搞到。”
“好啊,我等着,不过要让我抢过来你可别悔怨。”皮亚男大咧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