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歇息了十天,然后开车回家。此次找到了两块司命符,达到了目标,让我们欣喜若狂,但把我的钱也都花得差未几了,我得抓紧时候再搞钱,同时打算下一步的海上之行。
阿谁顾老板我叫他顾老迈,本名顾万成,他本来是东北人,家里是本钱家,四七年百口去了台湾,厥后又到香港生长,但他仍然能说一口流利的略带东北味儿的浅显话。据马传授说,顾万成本来就是黑道上混的,甚么好事都干过,心狠手辣,在台北和香港非常驰名。不过现在已经改邪归正,做合法买卖了,国表里有多家公司,相称有钱。他的爱好就是保藏三代古玩,脱手慷慨风雅,只如果然玩意儿,几近不讲价,要多少给多少。这两年他到本地来搞投资,趁便就在本地网罗古玩,他也算我的老主顾,我曾经卖给他几件春秋期间的彝器,狠狠敲了他两笔,他也不在乎,还打电话来向我表示感激,说他买的那几件东西回台湾找几个专家看了,都是真玩意儿,不断地夸我有目光儿,如果再有货就直接找他联络,钱不是题目。
因而,我就遵循马传授留下的电话号码给顾老板打了个电话,他顿时说现在本身正在谈一笔买卖,第二天就过来。
我问阿凯:“去海上的设备你有没有?”
我现在也不想再瞒阿凯了,我拿出耗子记录的阿谁条记本,翻到关于靇徐王记录的那一页,递给阿凯看。那上面的笔墨比较长,记录也比较详细,还附有两张图,一张是帆海图,指了然龙须岛的位置;一张是龙须岛和龙宫岛的图,标明二岛的相对位置。
我内心一阵打鼓,这事儿不会和马传授先容那笔买卖有关吧?
我让大块头把兵器给措置掉,因为归去的路上走的都是交通要道,阿谁时候路上卡子多得数不清,满车里搜索“犯禁物品”,一旦被查出来照顾兵器,那就费事大了。但是大块头不舍得,考虑再三,他把四支手枪和那支七连发拆了,把车门卸开装在内里,又买了两袋子葡萄干、果脯之类的东西,把两包手枪枪弹放在袋子里,然后把别的的东西十足都给了阿扎提,让他措置了。
“我晓得我晓得,”我赶紧说:“如果有动静,我必然告诉您,这您放心。”
阿谁眼镜也慢条斯理地说:“宇老板,你也该晓得,那是国度的首要文物,也是赃物,如果擅自发卖,那结果……”
白科长拉开皮包,从内里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报纸,往我面前一扔,那是一张湖北的报纸,在头版下方用红笔圈出来一篇报导。我看了看,大抵的内容是:在湖北某地产生了一起特悍贼窃古墓案件,多座春秋战国期间的贵族楚墓被盗掘,丧失惨痛。本地警方颠末尽力抓获了盗墓贼,追回了大部分被盗文物,但仍有两人在逃。据被抓获的盗墓贼交代,那两小我手里有一把古剑和一只鼎。特别是那把古剑,出土的时候通体铮亮,没有一点锈蚀,上面另有铭文,锋利非常,有人认出铭文里有个“王”字,据专家估计那是一柄楚王的宝剑,是首要文物,现在警刚正在尽力缉拿那两名在逃者。
四弟奉告我:“三哥,这两天好几小我找你哩。一个是马传授,打来好几次电话了;一个是公安局的白科长,动员部下来两回了,找你;另有一个是顾老板,前天来过一次,说你返来要你立即给他打电话。”
一个多月以后,我们回到了省会,大师都已经怠倦不堪。耗子、大块头、皮亚男帮着把带返来的东西搬进“和璞轩”的堆栈,就各自回家。
飞飞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到病院去看兰兰,去了才晓得一个多月前兰兰已经被接回浙江故乡去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