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说:“那你把你额头上的这个珠子抠下来不就都摆脱了?”
本来小老头以为的“坐”还是在席子上双膝跪地的那种陈腐的坐法,而象明天人坐在物体上或高山上,两条腿叉开前伸象簸箕一样,的那种姿式前人叫“箕踞”,也叫做“夷踞”,因为当代夷人喜好这么坐。
“啊呀,那灵界之王会来吗?”皮亚男惊叫。
“我嘛,是一个半人半僵尸的怪物,”小老头说:“不过,我绝对没有歹意,也不会伤害你们。你们能够下来活动活动,二个半时候以内,阿谁阴阳转轮是不会缩归去的。”
他用拐杖一指大块头:“本来我的身材和这位高朋差未几啊,但现在你们看看,都变成甚么模样了!”
我们大吃一惊,都端起了枪,转头一看,在身边的绝壁边上站着一个身材矮小的小老头,身子也不过一米多一点,浑身青黑,哈腰驼背,头上秃秃的没有头发,下巴上却生着乌黑的髯毛,身上穿戴一件已经看不出甚么质料做的长袍,破褴褛烂的像个乞丐,手里拄着一个木棍。两只象金鱼一样凸起眼眶的眼睛朴重勾勾地顶着我们,最奇特的是他额头正中仿佛另有一只眼睛,模糊放着白光。
我们将信将疑,看看石盘的确没有消逝模样,一动不动,我站起来,迈步跨上了绝壁,前面四小我也跟着跨下来。
“呵呵,这里能生能死的东西除了这些蘑菇上的甲虫以外就是一种叫飞蜥的东西,它们都是这里的原住民,而从内里出去的东西,如马牛羊之类,都不会死,也不会滋长。不过它们没有幸存下来,都被僵尸们抓住吃掉了。”桓仪说:“飞蜥是一种很凶悍的植物,它们靠吃甲虫为生,也咬人的,很多来这里修建王陵的国人都被它们咬死了,不过,它们也是能够吃的,我在这里就会常常抓住飞蜥来吃。呵呵,你们想想吧,我在这里过的是甚么日子,的确生不如死啊!”
我问:“这是甚么处所?”
我就实话实说,把来这里的目标都奉告他了。他呵呵笑着鼓掌:“好好,我会帮忙你们的。司命符一向戴在我父王身上,斯须不离,他每年都要杀一个族人,用他的血来祭那块符。他身后,那块符也就在他的尸身上。”
“摆脱?不,”桓仪俄然言语变得很阴霾:“我不能那么就摆脱了,我另故意愿没了呢,嘿嘿,当时我父王占卜说:当他的重生之日,会有几个阳间的人乘坐阴阳转轮来到这里,阿谁时候也是我摆脱的日子。他号令我阿谁时候去见他,用我额头上的半颗聚魂珠引出他口中的聚魂珠,将两半分解一颗完整的聚魂珠,再重新放回他的嘴里,他就会重生,他包管等他重生以后,就会赦免我,让我自在,让我摆脱。哈哈哈,本来我把来这里的‘通灵金牡’交给了我的妹夫阿哈姆,让他找机遇返来把我放出去,可惜我左等右等不见阿哈姆来,我在这个死的天下里苦熬苦等,等的就是这一天。现在你们竟然找到了‘通灵金牡’,还利用它出去了,莫非就是这个日子到临了?以是,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我父王的王陵,完成我最后的心愿。”
“呵呵,不会不会,”桓仪说着,用拐杖一指那些漂泊的红色云气状的东西:“这些雾气就是由死人的尸气变成的,叫‘积尸气’,实际上就是一种毒雾,正凡人长时候的呼吸以后,就会落空灵魂,变成一具毫无直觉但仍能行动的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