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说:“这个处所恰好,各位,我得把金刚伞上的毒去掉,你们靠边站站,站在上风口上。”
大抵过了一分多钟,“轰”地一声,圆盘愣住了,我们也规复了头朝上,我们坐在圆盘上,惊魂不决。
耗子从黄布包里拿出一个瓷瓶,把药粉撒在金刚伞面上,然后划了根洋火扔上去,“轰”地一声伞面燃烧起来,冒出了一阵浓烟,接着就燃烧了。
我们上面的拱形天棚隆隆地翻开了,暴露了一个玄色的大洞,内里黑褐色的云气扭转着,构成了一个庞大的旋涡,内里有火光不断地闪烁。
飞飞惊叫起来:“这个图案如何象阿谁金花的模样啊?”
皮亚男说:“我们是不是到了何如桥了?”
耗子拿起伞吹了吹:“搞定!没题目了。”
大块头大声喊道:“这是他妈的甚么电梯啊?头朝下还这么快,老子受不了了……!”
耗子说:“这个能够是祭坛,用来祭奠神灵的。”
耗子说:“十八重天国的哪一重?”
耗子又撑开了金刚伞:“老迈,大块头来排闼尝尝!”
“嘿嘿,这恰是俺想干的!”大块头一边说一边取出了四个燃烧弹:“各位前后退。”
耗子仍然打着金刚伞走在前面,我们举着汽灯和手电跟着进入石室,石室里烟雾满盈,就像刚烧过的砖窑热气逼人,地上一层黑乎乎的灰烬,有的处所还在燃烧,明显那些蝎子都被火焰吞噬了。
我说:“你们过来看看这个!”
“当然,”大块头对劲地说:“正宗美国制造,里边的凝固汽油传闻一颗就能让一个地堡变成一个大火坑,何况我扔出去四颗,它们就是铁打的也烧化了!”
耗子说:“老迈,我们走到头了,按理说,驼徐王的棺材应当放在这里的,但是这里洁净得很,甚么也没有。”
我们过了桥,开端往上走了,石壁上是一座拱形大门,两扇石门关着,门上两个兽头,就是那种蒲首衔环,一根粗粗的青铜锁链栓在上面,那锁链的衔接处用铜汁浇死了。
石室中间是一个两层的石头大圆盘,上面大的直径有五米摆布,上面小的直径也有四米,上面一圈一圈的刻着各种标记、图案,非常烦琐庞大。
我深思了半晌,登上圆盘,走到圆盘中间,看到上面落了一层细沙。我蹲下去,把中心部分的细沙吹开,暴露了一个圆形小凹坑,上圈大下圈小,另有六个半新月的形的图案。
我们快速穿过石室,前面仍然是向下的通道,不过石壁和路面潮湿得短长,顶上还不竭地滴滴答答地向下滴水。又走了百十米,路面又平坦了,俄然前面呈现了一个天然的庞大岩洞,同时传来呼呼隆隆的流水声,面前是一座很宽的石桥,站在桥上冷风习习,石桥上面是一道黑乎乎的深壑,皮亚男拉开一个燃烧棒丢下去,五六米的处所就是湍急的水流,本来这里有一条地下河。
耗子在石室里团团转了几圈,东敲敲、西打打,然后举动手电又看看天顶,上面竟然是个拱形圆顶,也一圈圈地雕镂着庞大的斑纹和图案。
大块头说:“这有甚么用?仿佛没……”
我们退回沟渠这边,大块头拉开拉栓把燃烧弹扔进石室,跟着几声爆炸,石室顿时被火焰充满,火舌从门口里蹿了出来。那种燃烧弹燃烧力很耐久,不大一会儿,通道里都有点堵塞了,我们仓猝又往回退,足足过了二十多分钟,才瞥见石室里火光逐步燃烧,通道里一股焦糊味儿。
圆盘倒是停在一个很小的浮岛中间的崖壁间。我们呼吸着那些红色的云雾,内里有股淡淡的腥气,刺激的我直想打喷嚏。
我俩上前排闼,石门非常沉重,隆隆地渐渐翻开了,但是甚么事情也没产生。耗子用手电往里照照,内里又是一个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