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啊,可不消每天擦,现在的枪可不是之前啦,畴昔的枪几天不擦就要生锈,会卡壳,现在出产的枪就不会,只要隔段时候擦擦、保养一下便能够啦。我的枪也好久没保养了,嗯……”
“嗯,晓得了,好久不擦抢了,都有点陌生咯。”九号说。
我仓猝起来走畴昔看看,说:“唉,敬爱的艾伦蜜斯,您真有闲心。这东西还能拆开啊?”
我耸耸肩:“唉唉,宝贝儿,我看你还是省省吧,就是有100发恐怕也没用,底子打不响。”
“这可不是废铁,是名枪哦,也是古玩,保藏品啦,好多枪支保藏者都把具有一支如许的枪作为胡想哦。唉,只是枪弹少了点,只要4发……”
办事员把汪晓梅找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展开眼,五点半了,往身边一摸,空空如也,九号不在床/上,却闻到一股汽油味儿,昂首一看,九号只穿戴个红色的紧身小背心和丁字内裤,坐在藤椅上,面前的茶几上铺着报纸,放着台灯、砂纸、破布、机油壶,摆放着拆散的枪零件和四发枪弹,枪弹已经擦得黄澄澄锃亮;中间的一个小珐琅盆里盛着汽油,内里还泡着几个枪零件,九号正埋头在那边用机油和碎布擦那枪管,弄得两手黑乎乎的都是铁锈和机油,本来她一大夙起来擦那支锈得不像样的“二十响”,真是爱枪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