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边开枪射击,一边跟着伯亚往那座小山处跑。我一手端动手枪,一手抡着短剑,瞥见绿瓢就开枪,碰到灰魔就用剑连砍带刺。
大块头让耗子在枪上画符念咒,耗子遗憾地说:“不可,在火器上我的符咒不管用。”
城里的绿瓢和灰魔很快涌出来,大抵有四五千,此中另有十几只石鳞兽,都是绿瓢的首级骑在上面,张牙舞爪的。这类怪兽在深山里就有,但只要凶悍彪悍的绿瓢能够顺服它们,达徐人却不能。达徐人对于石鳞兽的一贯体例就是用冲车从侧面撞它们,把它们撞倒或撞翻,然后兵器刺它们的肚皮。
弓弦和弩弦的弹动声就像疾风暴雨普通响起来,一片箭矢吼怒着从达徐军阵中飞起,掩蔽了半个天空,向绿瓢和灰魔的人群中落下,绿瓢纷繁中箭倒地,那些箭矢被耗子加了祝咒,射中了灰魔就火光乱溅,灰魔也倒下了。
我说:“打绿瓢用浅显的,只要对于灰魔的时候用染了狗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