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毛湿透了，哗啦啦地往下淌水，楼似玉被他拎着也没挣扎，就是眼神有点不幸兮兮的。
影子淡得看不见了，她深吸一口气，嗓子有些发颤：“我今后也不会想你了。”
他点头：“本官向来不顾忌，只是下回请掌柜的莫要再在本官沐浴之时擅闯，男女有别，授受不亲。”
温热的水汽蒸腾上来，楼似玉有些昏昏欲睡，狐狸下巴磕在他肩上，磕了好几次，正偷摸打呵欠呢，她就听得宋立言问：“颜好吞了妖王内丹，尚且不是你的敌手，那你的妖力是不是堪比各族妖王？”
发笑出声，她放松下来打了个酒嗝，嘟嘟囔囔隧道：“大人是越来越短长了，也许再过几日，也能将奴家给清算了。”
楼似玉怔愣地看着他，眼里涌出泪来，咬唇道：“你死前都不肯让我见上一面，你的遗言，我为何要记得？”
眼里有了一丝复苏，楼似玉想压下去持续装傻，但是宋立言已经提着她的后颈皮将她拎了起来，沉默了好一会儿，甚是不解隧道：“这话还能醒酒了？”
……
“嗯……大人请讲。”
想到点甚么，宋立言抿唇推了推怀里此人：“你可知颜好肚子里有赤中内丹？”
她磨牙，愤恚不已隧道：“我公然还是想把颜好扔进灭灵鼎。”
“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