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立言侧头,眼里暗淡不明,想了半晌才道:“明日你去问霍良抽调些人手,等我命令。”
楼似玉连连后退,乱晃的眸子子透出几分镇静,先前的气势和调戏人的本领荡然无存。
“裴前辈?”叶见山竟是晓得的,咳嗽两声点头道,“师父常提及他,他是个怪人,本能够回京都高官厚禄的,却执意要过萧洒日子——师弟遇见他了?”
“是。”
师父常说,世上扑朔迷离之事甚多,本相常常被藏在极多的遮挡之下,想看破看破,便略去统统浮草,只观事情之本。
浑身一凛,宋立言瞳孔微缩。
“他本就古怪,上清司里的父老都晓得,还常常炼些奇奇特怪的丹药,说甚么长生不老,也没人信他。我上一回见他,还是二十多年前跟着师父来游学的时候。”
“好说。”楼似玉定了定神,朝他屈膝,“大人明日尽管叮咛。”
楼似玉不屑地翻白眼:“这世上甚么人都有,不能随便来小我说上两句话就全信,大人还是多点戒心为好,以免被人骗。”
碧绿色的玉珠,品格不是很好,许是女人家缀在发髻步摇上的。宋立言接过来细心看了看,感觉有点眼熟,可一时又想不起在那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