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她伤好得快是她妖力本就不低,谁奇怪那些个邪门歪道的东西?楼似玉直腹诽,但这些话也不能给他明说,只能心平气和地讲事理:“大人,奴家伤得那么重,下床的力量都没有,哪儿还敢在您眼皮子底下害人?”
宋立言感觉好笑:“这是案发之地,你我都还会返来检察的。”
画舫?游湖?楼似玉的眸子俄然就亮了,摇扇子的力道也突然放缓,眨巴着长睫思忖半晌,改口道:“不过人生活着么,总不能就累死在案牍上了,如有美景好茶之乐,奴家也是不好推让的――我们甚么时候去?”
可惜,独一一艘游湖的画舫活像是一个会动的县衙公堂。
只要大人不抓奴家,奴家情愿一起为大人解惑。――这话的确是她说的,得认。
正在内心骂得欢呢,冷不防被他一看,楼似玉吓得捂住自个儿心口,心虚地问:“如何?”
“亲水的妖怪太多,浮玉县本身就阴气极重,妖怪横生,光凭这一点线索想定下某种妖怪的罪是不成能的。大人如果得空,无妨再带奴家回衙门看看尸身。”
嗯?这如何听着有抱怨之意?楼似玉咬了半颗干果,眸子子一转就傻笑:“那大人可得好生看看这山川,偷得浮生半日闲那。”
“也就是说,你一向没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