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他才小声道:“我是当真不记得了,但我感觉本身不是好人。”
摔坏脑筋了?宋立言皱眉,他还想问他关于蛇胆草之事,也想从他这儿要个解释呢,这一不记得,那蛇族禁地一事岂不是不了了之?
还能如何呢,有妖他就杀,来多少杀多少,总不能叫几个妖怪威胁了去,若在此让步,那今后这百姓都将变成制衡他的利剑,他还如何敢再往前。
“怎的倒哭上了?”宋立言不解,“人不是已经醒了么?”
不等小童答复,床上那人就朝他看过来,满眼都是陌生和茫然,但到底另有两分风采,笑问:“这位又是谁?”
“小娘子在说甚么?”裴献赋分外无辜隧道,“鄙人没听明白。”
宋立言:“……”
“走去那里?”裴献赋挑眉,抓着被子道,“这儿不是我的家吗?”
礼节尚算殷勤,脸上也挂着点笑意,但宋立言左看右看都感觉不扎眼,语气也冷酷了些:“楼掌柜很忙?”
“巧了,奴家还感觉本身不是奸商呢。”不屑地撇嘴,楼似玉朝宋立言道,“是非曲直,大人自当有定论。”
“是吗,太好了,大丧事啊。”楼似玉脸上半点神采也没有,语气都没起伏,非常对付地拍了鼓掌就道,“街口有马车,雇一辆来送他归去,趁便让他身边那小童来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