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目光委实太吓人，蛇妖自半空坠下，盘起家子防备地盯着她：“你……你是？”
随身血玉，是追思之术的寄体，也是通行衙门的凭据。裴献赋一脸懵懂地收下，乖乖地站在原地目送这两小我出去。临他们上马车，还依依不舍地挥了挥手。
内心微喜，楼似玉咧嘴笑了笑，总感觉此人现在很信赖她，而这类被信赖的感受实在是太好了。
“这条路是不是去义庄的方向？”从车窗往外看了看，楼似玉道，“大人还要去查验尸身吗？”
“掌柜的不记得了？”宋立言斜她一眼，“之前死人的尸身，都是骨肉无存，而本日新丧的都是中毒而亡，骸骨无缺。”
楼似玉眯着眼尽力想看清那是甚么，但隔得远，天上又无月，如何看都是黑漆漆的一团。
“这不是上清司的人么？恰好，我们还差几个食材。”有一团黑影化开，显出蛇妖的本相，那蛇妖不像美人蛇那么庞大，额心有一点红色的东西，远远看去，阴诡又险恶。
楼似玉瞧了瞧下头，挨着他坐下道：“大师都是熟人了，奴家天然没当初那么惊骇。”
宋立言皱眉转头，却闻得劈面传来“桀桀”的诡异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