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不喜好银子,比起知恩图报的君子,这世上还是“有便宜不占乌龟王八蛋”的俗人更多,谁管你是不是一颗慈悲之心,又谁管你到底需不需求如此做?到最后代人在乎的都只是“为甚么别人有,我没有”,进而更加猖獗地索要乃至痛恨。
“你……你干甚么?”那人啐道,“路见不平也不看看状况?这小毛孩偷东西在先,没爹娘教还不让老子教了?”
这已经不是气不气的题目,两人非同道,另有甚么好说?宋立言将小女人交给宋洵,沉声道:“如果无事,楼掌柜最好还是避着本官走。”
“娘亲……呜……娘亲!”
没由来的善和没由来的恶一样,都是通往天国的。
一个女人家,能将个朝廷命官堵在巷子里说这么一段话,宋洵感觉就算不是感天动地,也能算是勇气可嘉。只可惜他家大人半分不动容,一张脸冷得能刮下秋霜来:“可惜了,本官没有甚么事想与你一起做。”
说罢,带着小女人就往另一边走。
“哥哥,我也想救爹爹,我的爹爹比那人的娘病得还严峻呢。”
戴着红色风帽的小女人,手里还捏着那半个破坏的拨浪鼓,眼睛肿着,但好歹现在没哭,只看着他,哑声喊:“仇人。”
宋立言冷了脸,超出他们想走,可没走两步,就被拥堵的人群给堵了返来。
“这也过分度了。”宋洵小声嘀咕,“又不欠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