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烦躁地接听,也不问是谁,直接来了一句:“今晚我表情不好你别来烦我,等我归去你再吼回我吧。”说罢又要收线。
老黄是秦桥村村口吃百家饭的大黄狗。
秦山体内的血“腾”一下就烧起来了,并且那滚烫的温度传到手机上,他错觉抓在手里的是个烧红的铁块,“哇”一声怪叫,差点把手机抛弃。
“啊?我……我这……”莫名其妙被弟弟一通吼,秦江张口结舌的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秦山这是吞火药了吗?而他又恰好撞人家枪口上啦?不好好说话,这么吼人干吗?再说了,老婆的电话,他秦江不能接?老婆的事,不也是他的……唉~话说返来,赵月的事可以是他的事,也能够不是他的事啊~
唱了两下,手机就播报呼入号码,本来是赵月。大哥不是说大嫂在沐浴吗?哪能这么快就出来?那必定是哥哥要给他吼返来!
秦江把电话往枕头上一扔,没好气地虎起脸说:“你弟找你,擦完了给人家打畴昔。”
赵月瞅着秦江那傻样来火,这男人如何还跟个孩子似的爱闹脾气呢?
打动劲下去,秦山心想这大抵就是天意吧,如此羞于开口的事,哪怕是嫂子,也是不能随便开口问的。
却听那头响起的是一个又和顺又熟谙的女声:“小山,如何啦?如何发这么大脾气呀?嫂子给你打电话也不乐意接呀?”
“还真是嫂子呢!”秦山心底那把羞臊的火又烧了起来,脸颊火烫火烫的。
那边秦江一听吓着了,着仓猝慌地大喊:“小山你如何了?你在哪儿呀?你不会是又一小我乱跑出去了吧?”
秦江耸耸肩,做出一副怪相:“那还是我弟嘛?我不过是帮你接一下他的电话,就给吼得跟狗似的,劈脸盖脸好一顿削,愣说他找的人是你,我接电话就叫多管闲事。”
吃完晚餐,秦山一小我回到房间。实在他压根就不想这么早返来,他只想和傅闻青一起呆着。想想两人起码要分开个把礼拜,这期间就只能电话联络,他就感觉难受。
照事理说,傅闻青应当也很舍不得他,巴不得别离之前两人在一起多呆一会儿,谁知她那行李清着清着,就没甚么话了,连去食堂用饭也安温馨静的,秦山问她事她也爱理不睬的,仿佛又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