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你先出去,我和他有些私事要处理。”我说。
如许和他硬碰硬底子没用。
他的语气恍惚不清,我没如何听清楚,我问:“甚么?”
“甚么前提?”我问。
小画对劲地说:“姐,你看你给急的。没事儿,靳少和我闹着玩呢。这两周我们都在一起玩,现在我们干系已经很好了。”
小画见他俄然变脸,再看了看我,固然不平气也不甘心,但大抵过于惊骇靳言的严肃,还是乖乖地出去了,很委曲地关上了房门。
“哼,敢说我是妖怪,”他手上的力道蓦地减轻,我的下巴都仿佛被捏碎了,他又说:“我看你在这里还没住够,还想再住一段日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