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的笑声真的很夸大,嗓门又大,一说话便引来这个餐厅的人侧目。
她从包里把那包装无缺的样刊拿出来,递到了我的手中,笑着说:“看看吧,当初你还说不想投稿,你看看,这不是中了吗?”
许颂因而坐在了最靠窗的位置,二姐本想当即坐下,但小画微微咳嗽了一声,二姐随即说:“小画,你坐中间,姐坐边上。”
许颂顿时惊奇地望了我一眼,大抵没有想到作者会是我。他竖起了大拇指,说:“想不到小书的文笔竟然这么棒。”
我大喜,赶紧接了过来,非常火急地开翻开快递,把样刊拿出来,找到目次,再从一篇篇题目里找到本身的文章和笔名,然后翻开。当看到那熟谙的字字句句整齐清楚地变成铅字、成为杂志的一部分时,我的眼眶刹时潮湿了,手也不由微微颤抖起来。
二姐潘如棋在北京上大学,因为还没有开学,先跟着姐姐如琴来H城玩几天,顺道看望我和小画,随后再北上。
“我感觉没有不实在际啊,统统皆有能够,总不能因为我们没有经历,就去否定这类豪情。”许颂又说道。
姐姐打来电话的隔天中午,她便约我和小画一起吃顿饭,趁便把杂志社寄来的稿费单和样刊拿过来一并给我。这一次来找我,二姐潘如棋也随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