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义是甚么?我没明白,你直接说吧。”他俄然苦笑了一下,双手耷拉着交叉覆于盘腿之上,把目光挪向了别处,他说:“以是,刚才的统统都是假的是吗?你是不是只想套我的话?你底子就没有筹算再和我在一起对吗?”
他变得非常敏感,和统统长年得不到关爱的孩童心机一样,一点点纤细的风吹草动都会让他草木皆兵地觉得天下就要大乱。我特别能懂这类敏感,因为我也一样。因为惊骇被丢弃,以是向来都不敢等闲托付至心。一旦托付了,就会变得斤斤计算。
他见我神采不对劲,顿时一脸严峻地看着我,问我:“如何了?要谈甚么?”
“之前都按你的法则来,现在,得按我的法则来。”我有些对劲地说道。
“不是不想就会不存在的,我不再是曾经阿谁甚么都不想、就能和你一起疯一起叛变的女生了。”我目光轻柔地望着他,缓缓说道。
“好。不过找我,我也不会……”我俄然不忍心再持续往下说下去。
“现在如许的你,我没法接管。起首第一点,我没法接管你身边有另一个女人。其次,我没法接管你如许荒废学业、游戏人生的态度。再次,我不再是阿谁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想要重新获得我,你得支出充足的尽力让我看到你的至心。不然,都没戏。”我的语气非常笃定,没有涓滴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