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各执一词,谁也不肯让步,过了一会儿,对方又发信息过来,一句话再次让我们心惊肉跳:“妈的,你们是不是报警了?”
一步,两步,三步……我走了五百米,在他所说的路标下站定,他发来信息说:“很好,现在往右手边持续走,走到路的绝顶。”
我不晓得差人有没有暗中跟班,我也不晓得接下来面对的是甚么,能不能顺利地见到孩子,会晤临些甚么,但是我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因为我感觉,每一步都朝我的球球更近了一些。
“没有,我们没报警。”我赶紧答复道。
大姐赶松散了过来,我们看到照片上在一间非常低矮粗陋的平房里,陶梦然坐在窗边,脸已经完整之痴肥得不成模样,头发也稀稀落落的,看上去非常诡异,仿佛一个衰老的巫婆。令我尖叫的并非是陶梦然,而是窗户另一边伸出来的一只小手,恰是那只手让我一下确信:我的球球还活着!他还活在这个天下上!
我底子不晓得差人在甚么时候布下的层层防地,我底子不晓得差人是如何神勇的从天而降,但在那一刻,他们仿佛超人普通,当他们把那两小我押送到我身边,当他们从阿谁偏僻的村庄里把陶梦然和阿谁厨师拷上手铐带出来的时候,我冲畴昔狠狠地扇了陶梦然一个耳光。
“一分钟以内,你从车上提着包下来,步行,不要让任何人跟着你,先沿着你面前的大街走500米。”那小我又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