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用心伸手揽她入怀,头枕在她肩上紧紧抱着,南音身子一僵又急着摆脱,我无耻的闷哼一声,痛呼:“呃。疼!”
话说完又想着我被小王爷困了几日见不到南音,可为何南音也不来见我,小王爷那么喜好她,她如果主动要来找我,应当比我想要见她更加轻易一些,我一时皱眉有些不解。
那鹅黄裙衫女子正满脸娇笑着看着我和南音,而那月白长袍的男人则是冷冷的面无神采,我暗自感喟这二人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他看了看我点点头,又缓缓开口:“都站在这内里做甚么,陆公子伤势刚好,不要吹风再受了凉,进屋去吧。”
“宛琰。”宛琰郡主话没说完,就被小王爷厉声打断,宛琰郡主也没恼,笑了笑就不再说话。
我走上前对着二人拱手施礼:“王爷,郡主。”
我又瞥眼看了看南音,她微微有些发怔,我持续酸酸道,“这几日我日日思念表妹,却始终不见表妹前来看望,心中思忖着莫不是表妹完整不体贴我,一心只想着王爷了。”
难怪世人常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这暖玉入怀的滋味可真是不错的。
宛琰郡主又笑着道:“陆公子何必如此客气,这些虚礼其别人就罢了,陆公子今后就不消再施礼了。”
此时我和南音皆是侧身对着院门口,听到声音转头一看,院门口赫鲜明站着一鹅黄裙衫的女子和月白长袍的男人。
南音自是觉得误碰到了我的伤口,忙停下了挣扎。
布衣百姓见到王爷郡主自是该当施礼,照理来讲还应当俯身下跪才是,只是我影象中就只跪过玉帝,也天然不肯意对戋戋凡人下跪,因此常常都只是哈腰拱手。
看到南音的模样我又软了心,我竟不知本身也是个顾恤美人的神仙,并且本就是我非要抱着她,和她也无太大干系。
南音迷惑看着我担忧道:“表兄,如何了,是伤口还疼吗?”
门口二人已经缓缓走了出去,我一个失神没重视,南音趁机挣开了我的度量,对着来人微微屈膝见礼,浅浅柔声道:“王爷,郡主。”
越想越感觉公道,决不能让他们的奸计得逞,我恭恭敬敬答道:“不学礼无以立,鄙人自小熟读圣贤之书,晓得这礼法是千万不成废的。”
我在她耳边低低轻柔道:“就如许,让我抱一会儿。”
她一走,我也才算规复了常态,回身悄悄看着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