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道:“不若先动手为强。趁机取了益州。”
刘备道:“现在马超未退,我若反攻益州,岂不是两面皆敌?且先退了马超,再做计算。”
刘备得了涪城,正与世人商讨如何攻取雒城,忽有标兵来报,言泠苞、邓贤领兵两万离雒城六十里下两寨。不待刘备说话,魏延起家请命道:“末将愿领本部人马攻取两寨。”
本来马超当日逃回西凉不久,便有曹操追兵至。马超兵少,不能战。便与马岱、庞德二人取了家眷投奔张鲁。张鲁赏识马超勇武,便收留在汉中。欲以马超之勇,篡夺益州。
龙治一手持剑,抵住女贼咽喉,一手夺去她手中短刀,说道:“不想这刺客还是一名女子。先生,这胆小包天的恶贼如何措置?”
话音未落,龙治亦起家道:“末将愿往,若不能拿下二寨,请斩我头。”
刘备闻言,说道:“事已至此,如之何如?”
刘备听闻二人领兵互助,大喜。欲亲身驱逐二人入关。卢姜见状叮咛道:“二人此来,必不怀美意。主公若要亲迎,可身披重铠,命魏延、龙治跟从摆布。”
龙治亦大呼道:“比就比,输了的是二百五!”倒是跟着卢姜厮混久了,学会的词儿。
卢姜也不说话,目视龙治。龙治会心,搜二人之身。待匕首、短刃取出,二人面色灰败。卢姜嘲笑一声,说道:“你二人欲以此物诚恳互助耶?”
女贼靠坐在屋里的柱子上,说道:“无耻狗贼,本日落在你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龙治闻言大怒,道:“休以年事论豪杰,远的不说,便是智囊卢姜只比某大了一岁,却久经战事,何尝败绩。我亦曾与赵云将军并肩大战于赤壁。你却有何战绩可言?”
卢姜绝望的闭上眼睛,等了半晌,却不觉痛。展开眼睛,看着屋中的场景,不由放下心来。
只见女贼手持短刀,呈下劈姿势,只是勃颈上却架着一柄利剑。
时有庞统在侧,谏言道:“主公本日发怒,只怕刘璋不会善罢甘休。”
“主公与马超之父——马寿成有旧,何不以故交说之?”庞统说道。
龙治闻言,答道:“此贼虽是女子,但先生腿脚有伤,行动不便,若她俄然暴起,如何是好?”
卢姜闻言大怒,说道:“把你绑成如许,你暴起个尝尝!出去...出去...别毛病我调戏...呃...审判刺客。”
“蜜斯曲解了,我不会杀你。并且,你父亲在襄阳也过的很好。我经常和于将军会商用兵之法。受益很多。”卢姜这话倒不假。常日里闲着没事,这厮便四周闲逛,倒也常常与于禁、李典闲谈。
龙治闻言,翻了个白眼,嘟嘟囔囔的出了屋子,嘴里兀自念叨:“甚么审判,明显就是调戏,本身都说漏嘴了,还装呢,道貌岸然的伪...”
“你若不据实相告,我便手札一封,令你父切身首异处。”卢姜嘿嘿笑道。
魏延听闻有人抢他功绩,大怒道:“泠苞、邓贤皆蜀中名将,黄口孺子如何能敌?莫要坏了主公大事。”
刘备初时髦不明以是,现在见状,还能不知?当下又惊又怒,痛骂道:“我为你益州守土御敌,你等却狼心狗肺,欲关键我,若不杀之,难消我恨!”遂令推出斩之。斯须,刀斧手将二人首级献上。刘备平复了肝火,说道:“马超尚未退去,我又与刘璋反目成仇,现在两面对敌,如之何如?”
卢姜对着女贼难堪的笑了笑,说道:“只怪我承夷易近人,惯得这厮不知高低尊卑,让女人见笑了。”
“姜堂堂七尺男儿,怎能凌辱一弱女子?何况,我所言句句是真,心中无愧,天然不怕。”卢姜挺胸收腹,呈巨人状。说完,便解开绳索,蹦蹦跳跳的行至门前喊来侍卫叮咛道:“这位女人是我故交之女,此后且在偏殿住了,汝等不得怠慢。”说完,自去睡了。于舒将信将疑,却无其他体例,便跟着侍卫往偏殿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