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翼兄勿怪。是瑜口不择言,兄既非曹操之说客,瑜自当欢迎。”说罢,周瑜便引着蒋干进辕门,入大帐。
蔡瑁、张允二人穿戴湿衣,跪在地上,瑟瑟颤栗,也不知是寒冬胜寒而至,还是被曹操之怒惊吓而至。
周瑜见演戏演的差未几了,便大声说道:“我自学成以后,遇明主而仕,登高位,担重担;臣所言,君行之;臣设想,君从之。我得如此明主,夫复何求?虽苏秦、张仪再生,鼓励如簧之舌,亦不能动我心也。”蒋干闻言,面如土色,心灰意冷,只觉此行无能为矣。
酒过三巡,周瑜举杯,佯醉道:“我自参军以来,滴酒不沾,本日例外,只为幼年故交相逢。昔年,我与子翼情同手足,共同窗问,只可惜今后别离,久未见矣。”说罢,抬头尽饮杯中酒。放下酒爵,挽着蒋干的手,出了大帐,指着帐外持戈侍卫问道:“我之军士,破雄浑否?”
卢姜闻言也不解释,只顾大笑道:“如有能够,我真想给周公瑾一座小金人。”卢姜与龙治,一个笑出了腹肌,一个挠破了头皮。半晌,卢姜对龙治说道:“子兴,你且领着亲卫汇集稻草,筹办麻绳,觉得后用。”倒是卢姜不管汗青会不会窜改,提早开端筹办“草船借箭”的戏码了。
周瑜得胜而归,带着卢姜返回三江口水寨,言道:“正明先生,观此战如何?”
曹操听了,依言而行,建立水寨,练习兵马。临时不表。
蒋干闻言,佯怒道:“公瑾兄既如此猜忌,干且辞职。”
曹营大寨。蒋干在大帐当中面见曹操,说道:“丞相,周瑜忠心耿耿,不肯来降。只是他虽不降,干却别的探得动静,还请丞相屏退摆布。”曹操从之。蒋干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递给曹操,言道:“周瑜与我话旧,喝的酩酊酣醉,我趁他熟睡,在其书案上发明此手札。特敏捷赶回,报于丞相。”
周瑜闻言乃信。自与东吴诸将商讨待蒋干到来,应当如何行事。
公元208年,冬。周瑜起兵一万五千人,乘大小战船千余艘前去曹营搦战。曹操令蔡瑁、张允二人领兵五万,亦乘战船千余艘应对。正中午分,两军会于长江当中。摆开步地,相互对峙。
周瑜见蔡瑁欺己方兵少,意欲围而攻之,嘲笑一声。不慌不忙,命前锋甘宁率划子迎上张允,登舟作战。韩当率右翼突击,蒋钦率右翼突击直取蔡瑁中军。本身与卢姜领大船跟从,欲以船上的抛石机伤敌。
曹操不愧是奸雄,只悔怨烦恼半晌,便令毛玠、文聘入帐,言道:“蔡瑁、张允二人怠慢军法,我已命令斩之。然水军练习需有人主持,今令你二报酬正副都督,以代蔡、张二人之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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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接过手札,只见信封上书:“蔡瑁张允谨封。”曹操大惊,拆开手札观之。只见手札内容大抵为:“某等降曹,非图繁华繁华,乃是迫于情势,不得不降耳。现在我二人已被曹操擢升为水军都督,倘如有机遇,我等必刺杀曹操,献其头颅......”
周瑜闻言,神采数变。心道此人果然大才,竟将我心机看破。沉默半晌,言道:“先生果有大才,此战我军能胜,乃是曹操不信蔡瑁,未能令其率领荆州旧部而至。此番一战,曹军大败,而蔡、张未死,我料曹操必会委以重担。倘若将来蔡、张二人亲率荆州水军来攻,我等兵少,恐不能敌。此二人不除,江夏与东吴皆危矣。”
“蒋干蒋子翼乃是瑜幼大哥友。只是不知此人与蔡、张二人有何干系?”周瑜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