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一股凌厉的视野扫了过来,她忙不迭的开口解释:“等等!你先听我说!这美满是机遇偶合!我是为了躲追杀才顶了你王妃的身份的!王妃也不是我杀的,她死于服毒,尸身在喜车的暗箱里。”
唐明忧只感觉她这般眼神有些好笑,讽刺道:“如何?莫非是第一次传闻本王的名讳?!”
半晌,唐明忧薄唇轻启,淡淡开口:“与本王来讲,能守住奥妙的只要死人和本身人,活路嘛,倒是有一条。”
鹿九脑中不由自主闪过这么两句词儿。
“等等!”鹿九喊道。
不得不说,鹿九生得一副好皮郛。素净的小脸,粉黛未施,却白嫩的吹弹可破。柳眉凤眼,本该娇媚轻浮,可她眸色偏生清冷,倒硬生生给她添了几分贵气。两片薄唇,泛着桃色,那模样增之一分妖艳,减之一分寡淡,如此刚好。
“好。”说罢,便放手向前一推,任她跌在硬邦邦的床榻上。
前人说报酬刀俎,我为鱼肉。差人叔叔说坦白从宽,顺从从严。因而我们极其识时务的鹿九同道便竹筒倒豆子普通,将后果结果说的那叫一个齐备。
鹿九眼巴巴的看着他,目光纯良又不幸,可唐明忧却还是四平八稳,连个神采窜改都没有。
她当下心一横,敌不动我不动,以稳定应万变好了!她不躲不闪,大风雅方的坐在榻上,由着他打量。
眸中敛星斗,眉间有风云。
“如何?王妃需求本王留下来抚玩你换衣吗?”他嘴角带着几分挖苦。
唐明忧嘴角拂过一丝不易发觉的笑意,抬手指了指一边的檀木柜子,“换衣服,陪本王用午膳。”
王妃就王妃,老娘如何说也是二十一世纪过来的,非典禽流感都没能弄死我,还能被你这个小小王府吓住不成!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王爷是吧?!我们来日方长好了!
“提及光荣,你比本王更甚吧!从实招来,不然……”刀刃向下压了压,她那乌黑的脖颈上便多了一条血痕。
这身子真是太特么弱了,两只小细胳膊连个残疾人都抵不过啊。
她静坐在那,之前的不安与杀意十足收敛的一干二净,这无辜的模样竟让唐明忧生了一丝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