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不熟谙?莫非是你表哥三驴子跟岳主任打了号召?不成能啊,岳主任最看不上三驴子那样的人了。”
狗剩子推了二狗子一把,他指了指陆远。现在,陆远底子没听二狗子说啥,他的眼睛一向盯着远处被一道栅栏隔开的搭客站台。空旷的站台上有几个打动手电的人影在晃,固然离得很远,但陆远晓得,本身的父母必定就在那几小我内里。
“说啥费事不费事的,一个锅里用饭的兄弟本来就该相互帮忙。今后听青山的,准没错。”二狗子说。
“嗯,没错,他从小主张就多。”狗剩子说。
“看把你给能的,欺负我不会算呢,这有啥难的。一袋一百斤,一吨两千斤,四十五吨就是,多少斤来着?”二狗子掰动手指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