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七师哥和八师哥来瞧您来啦。”
“哦,明天第一趟?”
“那我就走了啊,你俩谨慎点儿,这是镐把,给你们搁这了啊。”
“说了。”
1990年的除夕到了,虽说只放一天假,但是因为1月26号就是农历除夕,27号就是正月月朔,以是从除夕这天开端,过大年的氛围就一天比一天热烈起来。
“师哥,还是您考虑得全面。”
老尹出门,开车走了,大棚里只剩下李宏伟和陆远。
林建堂领着人巡查市场去了,陆远他们哥仨清算了一下货色,随后把白日撩到大棚顶上的棉帘子放下来牢固好,等把两个炉子烧旺以后,全部大棚就成了一间暖棚。大棚东边靠着家眷区院门的一副棉门帘是活的,那是给人收支用的。
“现在不像我们那会儿了,这些个老礼儿呀,都快没喽。”白爷摇着头说。
“得从速了,要不小远一小我忙不过来。”
“有,炉子上热着呢,你先起来洗洗再吃吧。”
“誓词说了?”
“那就是了,那你俩就是拜把子的兄弟。宏伟呀,小远这孩籽实诚,内心没那么多弯弯绕,你可得时不常地提点着他点儿,别让人给他绕出来喽。”
“真一个头磕到地上了?”白爷问。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