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换了。”男人笑道。
“为甚么要我做这些？”在事情了能有个十几分钟的时候，顾初才绕过来这个弯，这一次，她能够光亮正大地瞅着他。
“下次你再敢早退我就再也不睬你了。”顾思嘟着小嘴说。
“为甚么不能要你做这些？”陆北辰头也没抬，淡淡反问。
实在她不晓得，她低头的刹时，陆北辰刚巧抬眼看她，眼里是讳莫如深的感情。
“哦对了，提示你一句。”他在身后缓缓补刀，“我的嘴比北深要刁很多。”
她伸手想要碰碰他，却也停了行动。他看上去真的挺倦怠，即便闭着眼眉心还刻着川型的陈迹。明天她看到他时，就发明他的眼睛里有血丝，一看就是熬夜的。不由想到了那些文件，是啊，每天跟案子打交道的人，哪会有充沛的时候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