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甚么?”顾初惊了,完整坐起。
“你在担忧?”陆北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将用过的消毒纱布直接扔进了渣滓桶。
“我没有力量再出门了。”她有点固执。
*
陆北辰一手还是按着她的腿,一手夹过浸泡好的纱布,一遍遍耐着性子消毒,抬眼看了她,“我说过,你的伤口需求缝针。”
顾初窝在沙发上眼睛半眯半睁的模样像猫,陆北辰看着她,忍不住含笑,将她的腿悄悄挪下,起家上前轻抚了她的头,说,“先睡一会儿吧。”
是谁说的,当人离开了伤害,认识到本身真正安然了后第一件事就是犯困?
呃……
身子底下很硬。
“让你绝望了,我只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陆北辰的答复似真似假。
“多谢顾大夫指导。”他说着,已然谙练动手,语气还是轻松。
顾初是学医不假,但扎针缝针这类事儿如果是摊在本身身上总会感觉别扭,乃至,会惊骇。
这些针啊线啊的,这些手术用的物品都是从哪儿弄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