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游移半晌,才道:“是有些眼熟……”说话间,她的神思飘回到过往的影象,倒是一时候仍然搜不出来甚么答案,但见秦牧这难见的冰寒的神采,她不由皱起眉:“你记得他?他是甚么人?”
“因为傅雅是个明智而明断的女人,在面对男友的操纵与伤害时,甘愿挑选一刀两断,也毫不当协。”他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淡淡的,亦带着几分悠然:“传闻女人都是太感性的植物,因为感性,常常贫乏明智,而傅雅却会说,就算她肠子都悔青了,也绝对不会伤害本身反让别人痛快。瞧瞧,如许一个明智到可骇的女人,我不从速娶回家,莫非要让你去祸害别人?”
或许,这就是如许一个天下吧,固然有那么多的哀伤离散,生离死别,但也总有那么一些人,能够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