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要混出点模样,起码得有钱吧,没钱连人都招揽不到,恰好因为四阿哥搅合一回,本来到手的鸭子进了太子的口袋。
八阿哥纠合一群满洲权贵所图不小,大阿哥一向垂涎太子之位,自不消说,太子先是吞了管理河务的百万两银子,又插手科举,更是做的过分。
太子如许的,除了康熙能拿捏他,谁能明面上如何着他?康熙不活剥了那人的皮才怪?
但是此次那拉太太来信却说了一件事,也是来咨询淑慧的定见的。
“老夫人写了封信,带话说您看了就晓得了。”
她现在混的也久了,目光也长远了。
只是太子毕竟是太子,且不说太子权势极大,背后另有□□的支撑以及康熙对他的宠任。身为储君,一人之上的职位,就让这件事情得非常毒手了。
那头四阿哥阿谁拧种,还想一门心机查个清楚,淑慧敢必定,就算是没有柳儿的事,本身这边不插手,以四阿哥的脾气,只怕也不会把这件事悄悄放过。
淑慧本身是只两个兄弟,一个庶出兄长,一个嫡出二哥,都已经入仕为官了,并且两人都混的不错,大哥云岩已经是五品知府,二哥云林也是二等侍卫。
“福晋,您娘家派人来了。”
淑慧的表哥固然文才才调是有的,但是天下有才调的人多了去了,也只是混其中上罢了,此次中不落第,还尚在两可之间。
最关头的是明显太子贪污,淑慧干吗要给太子擦屁股?柳儿藏了帐本,也不是但愿淑慧去自掏腰包补这个亏空啊?
此次的两个主考官,李蟠是康熙三十六年才点的状元,其父是南明小朝廷的拔供,副主考姜宸英更是三十六年年过七十方才中的进士,二人都是汉人,且没甚么背景。
马车上行了一起,淑慧也没想出来甚么好招儿,只好犯愁的回了府里。
而坐在暖和的马车里,看着车窗外纷飞的的白雪,淑慧表情也一样不能豁然。
淑慧这时候方才从沉浸的思路里醒过来,看看时候确切过了挺久了,本身在窗口站了靠近一个时候了,也是略有些吃惊。
且不说,此次如果信了,太子那边能敛财敛多少。这些人如果真走了太子的门路,今后这把柄可就紧紧握在太子手里了。
淑慧固然和这位表哥干系不密切,上回回娘家的时候听那拉太太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还是感觉很欢畅的。
太子固然现在看着更加显出不堪了,但毕竟是太子,并且当了二十几年太子,虽说遵循汗青,太子最后也登不上皇位,但是就眼下来讲,太子的职位还是极稳并且权势极大的。
但是夺嫡之事,却也是个大旋涡,想置身事外,脱身,难!
淑慧嗤笑,“那俩小家伙,想我还是想椿泰啊?多数是喜好长得都雅又风雅的姐夫吧。”
起码小梅想起来这钱是进了太子的口袋后,好几次想要张口劝淑慧算了,但是想想柳儿的死,柳儿贴身丫环还在存亡线上挣扎,又开不了口了。
小梅不愧为淑慧的亲信,当即就明白了淑慧的设法,劝道,“福晋您要去给柳儿上坟?还是算了吧,且不说估计是没人晓得,就是眼下,人都死了,也何必拘泥一时呢,今儿满天飞雪的,如果主子您受了风寒,只怕王爷要心疼了,也饶不了我们。”
这究竟在没多少意义,都不如回家去想想如何从太子那一系人的口袋里取出钱来,上百万的治河银子,淑慧固然不至于掏不出来,但是也充足把她统统钱榨干的。
不说夺嫡甚么的,起码得混出个模样吧,还能当一辈子低头看人的阿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