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小时候被开水烫伤还难受,乔蒙尘只感觉脸上一热,剧痛随即无边无边地伸展开来,鼻腔中尽是皮肉烧焦的味道。与此同时,呛人的气体顺着嘴巴侵进嗓子,刹时被吸入气管;他的双眼四周感受炽热非常,想睁眼却又没法展开,只能强撑着被浸泡噬咬。
周末的城中村静得可骇,中间阿谁本来嬉闹非常的简易篮球场空无一人。乔蒙尘倒头就睡,不知过了多久才昏头昏脑地醒来。翻开手机一看,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了。
手机上多了两条未读短信:一条是某楼盘大贬价的利好动静――这帮贪得无厌的奸商究竟从甚么渠道获得他的号码?另一条是宫晓韵发的,提示他下周一宫大蜜斯要过生日。
喵呜,门后传来瘦子的哀怨。
“老诚恳实给老子站住!”拦路人威胁着收回号令,听声音是个成年男人。降落的嗓音在黑暗中回荡着,显得那样冷血无情、令人胆颤。
这两个牲口玩阴招,用强酸泼他!
凶手!乔蒙尘的血往上涌,恨不能立即起家去亲手抓住这两个杂种。事到现在,他还是想不起本身触怒了何人,竟然就遭此下三滥的毒手。哎,若不是躺在氛围中披发着消毒液味道的环境里,他还觉得之前产生的统统,仅仅是一场可骇的梦魇。
翻开门,筹办上路。喵呜……瘦子从窝里蹿出,前爪抱住乔蒙尘的脚,死活不放。
坏了!乔蒙尘心说不好,这伙狗贼果然是冲着本身来的!但是,他既无财又无色的,他们目标安在?在这黑灯瞎火的偏僻地儿,慢说两个大男人前后夹攻,就是一个手握生果刀的小地痞欲行不轨,也够得上本身喝上一壶的……还未等乔蒙尘想明白,脑后模糊有风声袭来,他本能地偏了一下头,一根棒球棍擦着耳朵打过来,扫得他耳背火辣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