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身上披发的荷尔蒙是医治女人痛经的最好良药,她感觉这话一点都不夸大。
梁宏笑道:“特地跟陆总调过假期,这几天我们忙着添置一些家居,趁便再看看戒指之类的。”
陆翊臣伏下身,铁臂紧紧箍着她的细腰仿佛随时要将之折断,他将脑袋埋在她肩窝处喘气,好久,体内高潮才垂垂平复。垂眉将她的衣服捋好,揽着她的腰往床边走:“睡吧。”
薛黎眼底快速掠过一抹精光,身子靠到他胳膊上,笑容如花:“你对我真好。”
郁安夏笑了笑:“那你们忙,我另有事,就先走了。”
他调职一事已包办好,人已经回了茗江市,问她后天早晨有没偶然候一起出来吃顿饭。
罗竞森一口应下:“哪天都能够。对了,我记得你仿佛还没买车,你住哪?到时候要不要我畴昔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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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宏忙点头应是,目光触及她手里的打扮袋,多嘴又提了句:“郁蜜斯是来给陆总买生日礼品的?”
萧晴抿嘴笑了笑,眉间带了股小女孩儿的娇羞:“不消了,他穿这件必定合适。”
饭后,她筹办去给陆翊臣遴选生日礼品,恰好萧晴没事,两人便结伴而行。
“不消耗事了,我到时候本身打车畴昔就行了。”
郁安夏看了眼薛黎,神采有些淡:“你们如何没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