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是谁，说清楚。”素霜逼问道。
陆娇娘一夜恶梦，仿佛又回到那吃人的盛昶侯府中。凌晨醒来，一身盗汗。王嬷嬷服侍着沐浴换衣，一众小丫环跟在前面清算着，忙的不成开交。
素霜瞥了她一眼，说：“没让你回话，就好幸亏一旁候着。”
又让她将陆娇娘吃过蛋羹，到瞥见王嬷嬷病发，期间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是谁给老夫人保举你的？”
“是的。”
先是单单问了冬草，“你把这几日大蜜斯的事情都回禀一下。”
冬草和秋雁便站出来，回道：“是奴婢。”
“将你这几天都干了些甚么事情，一件一件的说。”
本来这女子就是于氏身边的大丫环素霜，她进了西配房，先是笑着给陆娇娘见了礼，便心疼的说道：“如何几日不见，大蜜斯竟然瘦成如许了。”
素霜此时插话问道，“大蜜斯病着时，一日用了几次膳，都是用些甚么？”
冬草也没和秋雁辩论，冷静地杵在中间不出声。
素霜心中暗想，如果秋雁一心想来做姨娘，也到不会做甚么伤害大蜜斯的事。
素霜便让王嬷嬷带着其他丫环退下，只留了冬草和秋雁。
王嬷嬷连声说小孩子不经病，现下身材好了再养几日就同先前一样了。
素霜不再看她，又问其他丫环，“王嬷嬷不在这几日，是谁贴身照看大蜜斯的？”
素霜又诘问道；“那一日用几次药，药都是在那里熬好，谁送过来的？”
秋雁没出声，素霜便提大声音又说了一边，“我问你甚么，你便答复甚么，没有闻声么！”
秋雁见都说道这里了，当下也不坦白了。把刘嬷嬷给她说的那些话全都一股脑的奉告素霜。还哭诉说；“我娘说三爷要娶了阿谁女阎王，我就不能去当姨娘了。现下府里，也只要大姑爷是个好挑选了，大姑奶奶为人驯良，是个好去处。”
“是我娘。”
冬草还没答复，秋雁便插嘴道：“药都是大厨房熬到，偶然是厨房小丫环送过来，偶然是我们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