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于氏也没多说,喝了安胎药又躺下了,不一会就入眠了。
于氏点点头,说道:“你如果执意不想进于府,我便看看能不能帮你说两句。如果心存歹意嫁过来,两人成了怨偶,也是不好。”
“不可,这事我帮不了。”于氏一口回绝道,“攀亲向来讲究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董于两府攀亲,本就是结两家之好。你如果不对劲,便直接同你父母说去,寻着来求我做甚么?”
董春燕抬眼看了看站在中间的吕姨娘和素霜,说道:“还请两位躲避一下。”
“哦,这门婚事是你父亲找上门的?”于氏问道。
“夫人,我母亲性子软弱,再说我们商户,两端大非常常见。母亲没给董家传宗接代,常常自责,底子不肯意去管。”
董春燕持续安静的说下去,“董春燕求夫人帮我退亲。”
“这就是我那父亲的奸刁之处了,他对外宣称要将彩绣坊当陪嫁给我。”董春燕咬牙切齿道,“只要这彩绣坊归了我,天水一色能持续产出,上京那边才不管我是嫁不嫁人,嫁到谁家呢。”
于氏早就探听到她当街拿鞭子抽自家店铺掌柜的传闻,此时再看她真人,倒是像能做出这类事的模样。
于氏还没有弄明白,问道:“你父亲都把彩绣坊给你了,莫非还不敷么?”
“本来襄王爷给你们在背后的撑腰,怪不得天水一色在上京要比在临安的名誉还要大。”
“是的。”董春燕接着解释说:“夫人你听我说,这天水一色固然代价高贵,可惜成品出量太少,上京襄王爷的爱妾水女人又指定要去一半,襄王爷势大,我们也只能从命。”
“这事该当你母亲去处理,将孩子接返来,那女子或拿钱打发了、或一起接返来都能够,何必放倒内里?”于氏微微皱眉。
“他在内里养了外室,传闻还生了个儿子。紧着存钱给他小儿呢?”董春燕说道。
于氏大怒,大声道:“好大的胆量,敢将我们于府比做火坑?”
董春燕神采没有涓滴窜改,嘴角微翘着说:“春燕一向在门外的马车上候着,传闻夫人不便出门,春燕只好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