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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走远了,董春燕才说道:“夫人,我求你帮我一个忙。”
于氏也累了,喊了丫环送走她,就直接歇着了。
董春燕没被于氏肝火吓到,安静的解释道:“夫人,你也晓得,董家的彩绣坊本来不过是个不着名的小绣坊,因为染出了天水一色才略驰名誉。但夫人你有所不知的是,这天水一色都出自我一人之手,染料等奥妙也只要我一人晓得,以是我父亲一向以来才会谦让我三分。”
于氏盯着她看,好久才说:“我凭甚么帮你?”
董春燕谙练的换了发型,对着镜子先是插上珠钗,后又将各款式的镯子链子一一穿戴整齐,才轻声说道:“尽人事,听天命吧!”
吕姨娘和素霜听了这话,齐齐看向于氏,于氏思考一会,抬了抬下颚,两人才退了出去。
董春燕持续说道:“彩绣坊现在就是个空壳子,随我嫁到于府的也是个空壳子。天水一色固然令媛难求,但是量太少,每年还要留一半给上京。若想靠着天水一色,起码三年彩绣坊才气重回元气。”
幸亏于氏也没多说,喝了安胎药又躺下了,不一会就入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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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春燕脸露踌躇,好一会才说:“我家中环境庞大,母亲软弱,父亲不仁,父亲为我定下这门婚事,就是趁机想将我赶出董家,将我推向火坑。”
只见她一副丫环的打扮,头上没有半点珠花,简朴的梳个发髻,却显得非常凌厉流行,举手投足间另有些英姿飒爽的味道。
“夫人,我母亲性子软弱,再说我们商户,两端大非常常见。母亲没给董家传宗接代,常常自责,底子不肯意去管。”
董春燕谙练的换了发型,对着镜子先是插上珠钗,后又将各款式的镯子链子一一穿戴整齐,才轻声说道:“尽人事,听天命吧!”
吕姨娘见董春燕分开,忙端了碗安胎药出去:“夫人和她说这么长时候,都累坏了吧!”
于氏也笑道:“那你去求襄王爷便是,不然去求求水女人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