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姨娘和素霜听了这话,齐齐看向于氏,于氏思考一会,抬了抬下颚,两人才退了出去。
董春燕叹了口气,说道:“彩绣坊本来就是我父亲一手掌控的,我只不过是卖力供应天水一色。比来一段时候,我在铺中安插亲信,才晓得,彩绣坊近几年赚的银子都被我父亲转走,这彩绣坊只剩下个空壳了。不但没了银子,还借驰名誉在内里赊了很多货,都还没有付款。”
于氏也累了,喊了丫环送走她,就直接歇着了。
董春燕抬眼看了看站在中间的吕姨娘和素霜,说道:“还请两位躲避一下。”
......
“因家中只要我一个,没有兄弟姐妹照顾,我原是筹算招赘入门的。谁知我父亲俄然和于府商订婚事,比及我晓得的时候,已经定下来了。”
“不可,这事我帮不了。”于氏一口回绝道,“攀亲向来讲究父母之命、媒人之言,董于两府攀亲,本就是结两家之好。你如果不对劲,便直接同你父母说去,寻着来求我做甚么?”
董春燕持续说道:“彩绣坊现在就是个空壳子,随我嫁到于府的也是个空壳子。天水一色固然令媛难求,但是量太少,每年还要留一半给上京。若想靠着天水一色,起码三年彩绣坊才气重回元气。”
董春燕正安稳的坐在朝霞阁东配房中。
“这事该当你母亲去处理,将孩子接返来,那女子或拿钱打发了、或一起接返来都能够,何必放倒内里?”于氏微微皱眉。
“夫人,于府为甚么娶我大师心知肚明。”董春燕持续说道,“我能够在这里明说,于府娶了我决不会达到本来想要的目标。”
于氏听她如许说,兴趣也起来了,笑着问:“何事竟然如此焦急?”
吕姨娘见董春燕分开,忙端了碗安胎药出去:“夫人和她说这么长时候,都累坏了吧!”
董春燕神采没有涓滴窜改,嘴角微翘着说:“春燕一向在门外的马车上候着,传闻夫人不便出门,春燕只好本身出去了。”
董春燕昂首看着夫人,慎重说道:“夫人如果帮我,我每年都送夫人一匹天水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