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伤要用獾油膏才行,等下我们去找金嬷嬷要点。”陆知然也跟着秋雁出去了。
“于二蜜斯会嫁给父亲,而你会被扔到庄子上!”
大师非常欢畅,金嬷嬷让喜来赶去嵊州给老爷报信,陆远山在嵊州任知州已满三年,筹办回上京述职,现在正和新任官员交代,忙的不成开交。又别的派了小厮去于府报信。
“不会的,不会的。”吕姨娘坐在地上,眼泪像珠子一样掉下里,这件事本来就是靠着她心中一点执念去做的,娇娘直接打碎她的胡想。
“谁奉告你的!这些是谁奉告你的?”娇娘被吕姨娘嘴中吐出的话惊住,夫人的亲娘二十年前就病死了,如何又能个姨娘的娘亲扯上干系?姨娘的娘亲不是被吕老头打死的么?
荷心一把排闼出去,忙跪在吕姨娘面前,哭着喊:“姨娘,姨娘,没晚,没晚!那药我没放,我就是进厨房翻开盖子看看就出来了。”
娇娘晓得大哥不想让母亲晓得,以免操心。
不一会,有丫环出来报喜说:“夫人生了个小少爷,母子安然。”
吕姨娘还在掩面低涕,荷心扶着她坐到圆凳上。
摇篮里躺着个睡着的婴儿,小小的,软软的,小脸红扑扑的。
几人忙出了配房。
荷心也将吕姨娘从地上扶起来。
两人立即围了上去,陆知然还想伸手指,戳戳他的面庞,被金嬷嬷拦住。“小少爷皮肤薄,大少爷谨慎点。”
“姨娘,于二蜜斯和你说了甚么?她的话你如何能信赖呢?她对父亲有那种心机,你不晓得么?
说着,就从怀了取出来个黄色的药包,“你看,我没放出来。”娇娘一把将药包抢过来,正要翻开。
娇娘看她哭的不幸,想奉告她鸡汤已经全撒了,并没有送出去。
秋雁出去见吕姨娘两眼通红,迷惑的看着娇娘。
两人进了阁房,见于氏靠在软枕上喝着红糖水,满脸怠倦,精力却很昂扬。见他二人出去,还号召说:“然哥儿,娇姐儿,快来看弟弟!”
金嬷嬷从正房出来,招手让他两出来。
她不知如何了,就神魂倒置的让荷心将那包药收好伶仃放起来。
“那如何行,女孩子不能留伤疤的。”